哭
起来,找妈妈要吃奶。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
卜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欢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
萝卜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奶子塞进孩子嘴里。
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奶子,叼在嘴里也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卜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
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卜」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
会主任也与妻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亲是带着白萝卜改嫁给革委会主
任的,所以,白萝卜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卜
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卜的奶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揉搓吸吮到青
春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奶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乱颤。人们
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对象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插队到这个
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
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
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
生出来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卜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
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卜的两只萝卜奶
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卜」汁儿,老鸡巴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卜的
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卜」侧着身继续给孩子喂奶,养父则从身后搂住她,
像她男人刚才做的那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屄里,不同的是,养父
欠起上半身,脑袋钻进她的腋窝,拽过去一只奶子,一面肏一面继续吃奶。
孩子吃饱了,养父也哼哼着在她体内射了。她下了地就往门外跑,想到厕所
把积在阴道里的两个男人的精液用尿冲出去。一出门,村里的通讯员来了,说村
长让她立刻去一趟,村里要来客人,村长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里一来客
人,村长就让白萝卜给买菜办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块二十块的。所以白萝卜顾不
得撒尿冲精,兴奋地往村长家跑。这时天刚蒙蒙亮,村长在自家西厢房里正用磨
米机给猪磨饲料。白萝卜一进去,村长就搂住她,撩起衣襟吃奶,吸了几口抬头
问她:「奶咋这么少?让谁吃了?」白萝卜说刚奶完孩子。村长放开奶子,让她
转过身去趴在饲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养父一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
屄里,一面肏一面交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长说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交待完了,
村长哼哼两声,身子一哆嗦,又一泡精液射进白萝卜的阴道。
从村长家出来,白萝卜被三泡精液灌得小肚子发胀,就近找个背人处刚解开
裤带要撒尿,通讯员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白萝卜扭动着身子说:「你干啥呀?」
通讯员颤喘着用鸡巴在她屁股上乱蹭乱捅,说:「我这憋得不行了,快点儿给我
裹出去!」
通讯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儿,邋邋遢遢的身上总有一股腥臭味儿,所有
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白萝卜也嫌他脏,挣扎着想摆脱他。通讯员却将她死死抱住,
威胁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刚让你爹肏过,又让村长肏了,还差我一个人儿啊?
快点儿让我肏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萝卜只好不动了。通讯员要亲她嘴,被她推开了,要吃她奶,也被她搪开
了。白萝卜说:「嘴离我远点儿,一股大粪味!在下边儿出溜两下得啦!」
通讯员便掰开她的屁股,将一只硬棒棒的鸡巴往她屄里捅。这个老光棍儿平
时一想女人就打手枪,打得枪膛膛线都滑了,刚入港,白萝卜屄里积存的三泡精
液一下子冲出来,冲得老光棍儿的龟头一哆嗦,没等射就软了。他抱紧白萝卜的
腰身,毫无廉耻地哼哼着,将软囊囊的鸡巴在她屁股上用力偎动着。
老光棍儿粗喘着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哎我的妈呀!可出来了…
…」
白萝卜觉得屁股上一热,后脊梁上也一热,老光棍儿连精液带鼻涕眼泪一齐
出来了。
白萝卜回到家时天已大亮。村会计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块去镇上采买待客用
的东西。村会计还带来乡派出所一个电话通知,说白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