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你特地来找我。」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
「好啊。」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仍爱他吗?
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我们没有争执、没有
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事情。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他
的读者给接受。
「你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深深地吸口气,「…你知
「嗯……」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不是难过,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筚头绪。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才不理你哩。」
「你想表达什么?」
「随便你。」他无奈地说,「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糊的想法。」
间。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用还不到一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他的文字不华丽,
他认同地点头,回答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噗!」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所以你
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晚上不留下来过夜
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小说界,占有一席之地。
「你说说看。」
异情况。
忙抽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抱怨说:
「呵呵。」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
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地点仍然在
「听你的说法,你这两天遭遇到的淫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
惑的声音。
我点点头。
「刻意?」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
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之后,就知道他的工
仇恨,只有淡淡不舍与祝福。
「你很糟糕耶!」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都是阿伟,对吧?」
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
「我不要坐椅子!」我愤愤地说,「我要坐你大腿。」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松口呢?」
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真是的……」
「…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讲完了吗?」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这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
爬不起来。
是种情绪上的发泄。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泄我的难过。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炼的
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炼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
呃……他的答案总是让我无法反驳。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小说作家。
热的棒状物,让我整个人都害臊起来。连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
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他摸着下巴,
「你是。」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