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忍不住在
病房里弄了起来,以至于每次韩萱晃到病房的时候,都会感到一股淡淡的贺尔蒙
余味;看到那高高足以支援半身的病塌,都会想起当日激烈亢奋的吟吼,那一波
一波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冲入………
每每看到这些,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湿透内裤………
她又晃到了病房,阳光强到要爆炸。韩萱站在透进窗子的阳光下,仔细闻着
屋里的气味。她双目紧闭着站在窗口,深吸了口气,停了好久,又呼了出去。她
仿佛想把周汉的精液味全部吸到自己的肺里.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韩萱在吸完这口「精液空气」后,在心里问自己。
「我爱周汉吗?
似乎我只是想找一个男人,只要他疼我。
有他陪就不觉得孤单,只要有个人在我想要撒娇时宠我,有个人在我想要淫
乱时插我。」
韩萱想起了周汉的那话儿,活脱脱一个粗壮的肉棒。似乎那里是最让韩萱挂
念的地方。
韩萱把手伸进了裙子,用手指在内裤外点了点,她有点嘲笑自己的龌龊,她
走出了病房,到了自己房间,打开柜子,取出了一条黑色蕾丝的细小内裤。
她脱下了那条几欲滴水的内裤,挂在了衣钩上,拿纸巾在阴部擦了擦,套上
了那条新的黑色蕾丝.
她有些开始发热发骚了,可是她不会用手指插自己那个地方。她似乎有洁癖,
认为自己插自己很脏,阴茎就不同了,在和周汉做爱的时候,她在乎的只是那条
能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而那条东西属于谁,那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韩萱此刻很想做爱,可是屋里没有男人。
在欲望填满她身体的时候,韩萱只是皱着眉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她不做
任何事情,只是坐着,静静的,像雕像。
「铃铃铃………」韩萱屋里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
「喂……」韩萱懒懒的接起。
「好的,张院长,我马上过去。」她又懒懒地挂上了电话,在镜子前梳整了
一下,走出了房间门,打开外间门,走向张众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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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红月的房间里.
好像是一种呻吟,更像是一种吼叫,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块………嗯
嗯啊啊………此起彼伏,男女交合声音不绝于耳。
「正夫………啊………你干我吧,用力干我……上我………………操我……
啊啊啊……用力………」
昏暗的灯光下,一对赤裸的男女,如两只正在苟嬓的野兽,男的趴在女的身
上,用炫耀般的器官,在女人的体内狂捣.
王正夫似乎天生就是男妓的料,精力旺盛地不得了,在女人体内的冲刺,一
次比一次狂肆。
邱红月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天旋地转,她精神几欲晕死,肉体却还饱尝这惊
涛骇浪般的颠荡,她现在的意识里已经分不清是喉咙在叫,还是身体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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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这种事情,他早已经习惯了。邱红月常常和王正夫
在房间里发出这些声音,那些性交的声音惹得徐远无法入睡。
徐远讨厌这个女人,他觉得邱红月不仅心术不正,而且淫荡不堪。她和王正
夫发出的声音,在徐远听来似乎超出了性这么简单,也许还有虐待的疯狂:疯狂
的喜欢虐待,疯狂的喜欢被虐待,疯狂的喜欢互相虐待,疯狂的喜欢自我虐待。
「啊!」
伴随邱红月又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徐远更加心烦意乱. 看来他不仅仅是厌
烦,也许还有来自久未闻到腥味的那根东西的困扰.
「啊………哈哈哈………」
又是一声尖叫,紧随其后的荡笑——徐远再也受不了了,他决定走到走廊透
透气。
徐远一身高级病号服,身体松松垮垮的,拖着无精打采的拖鞋,双目无神地
瞅着地上。他缓缓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挪着步子,不知道该往走。
也许可以去看看老同学张众吧,徐远想着,步子便向张众办公室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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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六楼的每个护士,我都要找来单独谈一下对护士长选举的看法,你,
我今天想问问你有什么意见或者人选没有。」
张众的语气与其说是谈话,不如说是背书。
他不看韩萱,只是低着头看他手上韩萱的档案。
站在一旁的韩萱很诧异,有点惊慌,本身自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