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来了早饭,阎妍没有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她希望自己干干净净地走向世界的另一边。
张律师来得也很早,看着阎妍穿制服的样子,也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我要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那真是当母亲的福气。”
“不,是自愿的,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免得到时候出丑。”
于是,几个人又帮着阎妍把制服脱下来,准备给她把睡裙穿上,这时,张律师指着阎妍的乳罩和内裤说:“你已经签了尸体捐献志愿书,这个用不着了,否则到时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烦。”阎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尸体的时候肯定是裸体,穿着内衣也没有太多的必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专门进行带有女性特点的研究,这胸罩和内裤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点。一想到用自己尸体作研究人中可能会有不少男性,她的脸又红
阎妍红着脸愣了半晌:“都要清肠吗?”
“不行了,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快!快!。”阎妍带着一点儿哭腔急切地说着,不等胶管完全拔出来,带着强烈臭味儿的黄色液体已经从那漂亮的菊门里冲了出来。
“我进来以前是护士。”那女犯说道。
“清肠,就是灌肠。”
“什么?”
她脱了上衣,重新铐住后再打开脚镣脱裤子,最后还要再给她戴好脚镣。
箫可盈让阎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阎妍坐在浴缸边上,一边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帮阎妍洗澡。
“当然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里面穿好,到时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行了。”王小平说。
可盈给阎妍灌了三次肠,直到从她屁眼儿中喷出的全是清水为止。
阎妍听张律师提到“母亲”两个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不知怎么样,她能接受亲生女儿走上刑场的事实吗?阎妍的眼圈不由湿润了。
沐浴已毕,四个女警过去,与可盈一道帮着阎妍穿上衣服。阎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焕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围的五个女人都愣在那儿,半天合不拢嘴。
那女犯用一只小桶接了温水,并把几支开塞露都挤到水里,然后从随身带来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灌肠器,从小桶里吸了水,来到阎妍的跟前。女犯叫箫可盈,从前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肛门见得多了,但大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这阎妍真不愧为美女,连如此隐蔽的地方都是那么白嫩,甚至肛门也只比周围的皮肤稍稍深了一点,呈现淡褐色。箫可盈心里想,连这么美的女人都会坑,不知那个姓郭的死鬼的老婆会是个怎样的美人,我要是有她这样的身材容貌,怎么会去干盗窃的傻事?
“哦。”阎妍明白了,她对死并没有感到恐惧,但还是问:“可在这里怎么清?”
墙边有个厚厚的大塑料板,女犯把它放倒,正好盖在浴缸上,看来这里经常需要给女犯清肠。阎妍自己坐上去,然后面朝里躺下,蜷起两条长腿,让自己丰满的屁股朝向外面。尽管周围都是女人,阎妍还是感到一丝淡淡的羞涩。
“那,好吧。”
“阎妍,要不要作个清肠?”王小平轻声问。
“憋住,尽量坚持,这样会灌得深一些。”可盈轻轻地说,阎妍按她的话作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为止。
本来让别人给搓澡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现在的阎妍来说却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为她带着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干那件傻事……”
回到监室,几个女人又帮着阎妍化好淡装,并用空姐统一的小发网给她在脑后梳了一个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铐和脚镣,阎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宽敞的客舱里。
阎妍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线玲珑,肌肤细腻如玉,让周围的五个女人感到有些嫉妒。
“不不不,不用,就是这件。”阎妍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哭哭涕涕的:“这个在哪儿穿呢?还有机会穿吗?”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会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拥着,难道还会专门给自己设一个更衣室不成?或者,难道要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儿就地脱光了换衣服?
王小平过去帮着用淋浴的花洒把阎妍的屁股冲干净,再把地上的污物冲进阴沟,浴室里开着风机,臭味儿很快就消失了。
在阎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来相机,给阎妍留下了最后的制服照。
想归想,活儿还得干。箫可盈把灌肠器的胶管放在阎妍的肛门处,叫她不要紧张。阎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门放松下来,然后便感到那胶管插进了自己的直肠深处。虽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当胶管顶到直肠底端的时候,一股热流直冲进来,慢慢向整个腹部深入渗透,阎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强烈的便意直冲脑顶。
张律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把话题岔开:“看我,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赶快回去再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