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肉体,一双青葱玉手被
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
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
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鸡巴退
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胴体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
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
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
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
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
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
停啊……爽死我了…天阿……干…干死我了…啊啊啊……」
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
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
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
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
极的浪叫声。
或许是多次高潮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
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佛听到了一阵
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
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
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
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
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
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
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
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
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
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
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
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
「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3)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
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
这么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
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哥哥
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
过你,你是谁阿?」
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
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
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
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
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
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
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