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理由,也可以不请示任何人就将其斩首。
张一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什么节操,二话不说就招出了自己与何五的落脚地。
宋乙凤手指一画,将张一和胡春兰面贴面嘴对嘴地绑在了一起,自己便赶去抓捕何五。
前往两个淫贼住处的一路上,随着自己的步伐,宋乙凤感到乳头、阴部乃至大腿内侧,在和衣物的摩擦之下都变得酥酥痒痒的,越是忍耐,这种感觉便越是强烈。
「算了,反正那家伙也跑不掉,不差这一会儿。」
宋乙凤飞身跃上了一棵大树,选了根干净的粗大树枝坐下,左手扯开上衣,揉捏着自己娇小的胸脯,右手则伸到胯下,疯狂地搓动起来。
「啊!嗯……」
乙凤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外,也不会有人听见,起初她还和在船
上自慰时那样忍耐,但很快就开始放肆地喊出自己的感受了。
「比平时这样做的时候还舒服啊,杀掉这两个淫贼之前,拷问一下药的配方吧。啊!——要去了!又要尿尿了!」
比往常多得多的淫水像喷泉一样洒向树下,宋乙凤的身子战抖着,腰胯一挺一挺,手指还在不断揉捏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她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就又把自己推上了巅峰。
直到第三次泄身,身子发软的宋乙凤才停下了动作,无力地依靠在树上。
遍体香津,呼吸散乱。
经过如此激烈的高潮,乙凤感觉春药的药效基本过去了,稍有一点残余,睡一觉之后也就不会有大碍了。
无意中,乙凤的头一歪,却发现树下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人作文士打扮,一身白衣,看不清容貌,但乙凤清楚地看到,他用手指在脸上抹下了什么东西,放入了口中,至于抹的究竟是什么,不问可知,当然是刚才她泄出的淫水了。
宋乙凤一慌,没控制好平衡,从树上掉了下去,刚刚高潮过,身上无力,落地时腿一软,险些摔倒,那白衣文士上前一步,就势将她揽入怀中。
宋乙凤抬头一看,不由得一愣,这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相貌简直可以用「姣好色媚,姿容秀丽」
来形容,若不是因为有胡子,简直要让人怀疑是女扮男装了。
不过宋乙凤可以很确定他是个男人,不仅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味,还因为他身下那根硕大的肉棒已经勃起,顶在乙凤的小腹上。
而他的双手则轻轻捉住了乙凤胸前的两朵蓓蕾,用轻柔而力透心扉的纯熟手法抚摩起来。
宋乙凤对于美丽的人向来没有抵抗力,否则的话,当初在仁川也不会见了李华梅一面就非要上她的船不可。
乙凤固然知道性爱是羞耻的事情,但是究竟为什么羞耻,她却一无所知,此时正是意乱情迷,刚刚经历过高潮,春药药性又未褪去,丝毫没觉得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抱着猥亵有什么不妥。
男人摸得她浑身舒服至极,比她自己摸索出来的稚嫩自慰方式不知强出多少倍,宋乙凤将身子软软地靠在男人怀中,抬头看着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下面也要,下面也要……」
乙凤含混不清地说。
男人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却并不急于进攻她的阴部,而是在她的右腿内侧轻轻摩挲:「小妹妹,你骚媚得很啊。」
宋乙凤不知道「骚媚」
是什么意思,只是听水手说起过,在她看来和夸她美貌也差不多。
她只是专心感受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双腿夹着男人的手不断扭动:「快一点,快一点给我……」
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的两瓣大阴唇划过,在她的阴蒂上成功会师,才刚碰到阴蒂,立刻又是水如泉涌,宋乙凤再次高潮了。
「真不知道你体内有多少水,看小妹妹的样子,恐怕也不需要预热了。」
男人褪下裤子,将阳具插入宋乙凤两腿之间,前后摩擦着,宋乙凤顿时发出了她生平从未有过的浪叫。
「啊!啊!啊!快啊!快啊!」
宋乙凤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阳具,此时她除了大声将压抑的欲望宣泄出来,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她也不知下一步希望男人做什么,只知道男人继续下去的话,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那将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让她欲仙欲死的终极快乐。
男人的龟头抵在了宋乙凤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阴道口上。
宋乙凤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口中发出清醒时能把自己羞死的淫靡哼叫。
男人双手揽住宋乙凤的小屁股,让她面向自己,将她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向下一沉,阳具顿时穿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抵花心。
宋乙凤如同濒死一般扬起头颈,尖声哀叫,处女膜的撕裂和稚嫩狭窄的阴道被填满的胀痛,让她的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痛啊!怎么会这么痛……唔!」
宋乙凤的个子很矮小,男人低下头,正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