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放在桌面上，3.7英寸的小屏幕里播放着雨婷自慰的视频，事实上甚至看不清楚她的阴唇形状，只有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在汩汩地喷射着淡黄色的液体。
“不喜欢就不穿么，就像昨天体育课上那样？”小仇坏笑着。
她是在小仇来叫她的时候才醒的，内裤湿了一片，凉凉的略有些粘稠，不知道这是做了噩梦流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雨婷红了脸，小仇却突然隔着衣服精准地捏了一下她的乳头。
雨婷毫不在意地回道：“我不喜欢，勒住了总觉得胸口闷得慌。”
“啊，哈哈哈……好痒啊，别闹了，别闹了，说正事儿，”小仇好不容易抓住她的两只手，用力夹在两腿之间，微微喘着气说道，“明天放假了，去哪玩，有没有想好？”
外面的阳光很强烈，在操场上坐了一节课之后难免口干舌燥，她拿起饮料瓶不假思索地灌了一口，王志文分明看见了有一团还未完全混合的精液顺着瓶口滑进了她的嘴里。
两人走在去往公交车站的路上，小仇用食指点了一下她胸脯，里面软绵绵的，果然没有穿胸罩。
两人继续并排走着，雨婷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似乎并没有回去穿上胸罩的想法，小仇也不说破，用余光看着雨婷的脸。
小仇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让他转回去，怒道：“谁要抓兔子吃啊，你可烦死了，明天别让我看见你。”
回到了教室，教室里空无一人，大家的课桌上都放着饮料和外套，是上课之前放着的。
雨婷渴坏了，一口就喝掉了剩下的一半，喝完不忘舔舐嘴唇一周。
于是等到阴茎稍软一些之后，对着里面撒了一小泡浓黄的尿，不仅冲洗了瓶壁还拌匀了液体。
“唔……你也太坏了，你居然一口就喝完了！也不知道给我留一点……”
“啊……那你怎么从来没有提醒过我……”
半个小时后下课了，当雨婷和仇冬春手牵着手走进教室时，王志文已经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的眼镜男。
“感觉……有些咸……”小声嘟哝着，不忘凑着鼻尖嗅嗅，“闻起来也有些怪怪的……”
……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这样的呢。”
“呸呸呸，那是不小心，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被看到嘛……”
“去县城有什么意思呀，县城里哪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俩这么久没有一起玩了，我带你去乡下田野里玩好不好？”
雨婷转了转眼珠，思索道：“嗯……我可能去县城里玩吧，去逛商场之类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小仇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说道：“去抓兔子呀，抓兔子可好玩了，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兔子那么可爱，对吧？”
“你不穿胸罩舒服吗？”
“你如果穿着外套那是不太容易看到的，如果没有穿的话，看的其实很清楚的哟。”
在不断地套弄下，他接近了射精的关头，看了眼外面没有人走动，只有隔壁老师授课的声音，于是拧开冰红茶瓶盖，从裤子拉链里掏出阴茎，把瓶口抵在充血发紫的龟头上，想象着这就是雨婷温暖的体内，精索大开，腥臭浓稠的精液沿着瓶壁一股一股地滑下。
“真的能看见吗？”
还回来个空瓶子，雨婷撅着小嘴有些不服气，捏了一把小仇的大腿，她立刻扭着身体反抗，但是雨婷的双手就像长了眼睛，专门向少女身上的软肉下手。
他走到了雨婷的座位上，坐在玉婷的座椅上，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书本，还有喝了还剩一半的冰红茶，脑中不断地回想着刚才雨婷在众人面前走光的一幕，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抓兔子我是行家，明天到我家田里来，我带你们去抓，一天就能抓十几只呢，我跟你们说，野兔子可好吃了……”
“呀！你在干嘛！”雨婷受了惊吓，四下张望，赶紧抱着胳膊捂住胸口，脸红得像块烧红的铁。
第二日清晨，雨婷还在睡梦里，梦到了她有一天上学，忘了穿衣服，班主任罚她光着身子站在讲台上，她的乳头被风吹过之后坚挺不已，台下的同学们却一直盯着看，过后还不断地鼓掌。
“你怎么不穿胸罩？”
他用瓶口把龟头上残余的精液都刮干净，看到瓶壁依然粘着不少白浆，精液都漂浮在饮料上，显得非常不自然。
他重新拧好瓶盖，里面本是小半瓶冰红茶，在他加料之后只变成了半瓶略多一些。
“你看，你这样不是也被人看见了吗？”
“没啥味道啊？”
雨婷低头看了看，在她的视角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衣服上的两点凸起，但是仔细看的确可以看到。
陈虎听到她们谈论抓兔子，“哐啷”一声转过身来。
小仇从她手里接过瓶子，仰着头一口直接喝到见底。
“给我也喝一点儿吧，我的喝完了。”
“田里面？我不要……好多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