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毓的印象里自己不是一个会写写画画很多东西的人,从小就是如此,而柳清漪也不是一个让人产生亲近感的母亲,柳毓也借着这个话题稍微的发散了一下想象力,如果自己将来真的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另一半,呵呵,柳毓觉得不如自己裂开吧。
既然这样,那自己为什么会写这些东西,画这些东西呢?
“你喜欢什么衣料?”不知何时翻出来一面镜子的柳清漪,正对着那面纤尘不染,像是淙淙流水流淌而过的澄澈镜面注视自己的容貌。
柳毓把思考抛到脑后,对社会性死亡的危机意识引发的旺盛求生欲让柳毓在次开口祈求柳清漪:“母亲,要不您还是用皮肉之苦来惩罚我吧,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如果,如果,您一定这样做,我一定会羞愧而死的,您就会失去一个儿子。”
柳清漪宁静的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对镜自怜的姿态没有孤芳自赏的那种意味,美艳的容貌带着凛冽的冷意神色与高迈凌越的仪态构成了一种超尘绝俗的美,柳清漪语气淡然的开口:“这就是不言之教,在和我的冲突中,你懂的用交换来避免一些你承受不了的事情,对了,柳先生,我今天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这唤起了我的一些母性,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人还是不要违背自然。”
“那您是不是愿意多和我交流一会?”柳毓小心翼翼的试探,努力的做出把话题引导向黄球的准备。
“当然可以,这本书上的东西就是我在交流中引导你写出来,画出来的,多谈谈,也许我能从你这里收获一些更有趣的东西”柳清漪将那面镜子随手一抛,镜子泛起一阵眩目的水色
光华,光华中涌出一道模糊的影像。
柳毓惊讶的双目圆睁,张开的嘴呈o字形,脸上的惊讶渐渐化作了恍然的神情,引导自己写出那些文字和画出那些画,柳毓总觉得这似乎透露出了什么,但柳毓现在并没有深思这一点,一是套母亲的话不现实,二是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收集关于黄球的信息,自己要抓紧母亲现在这种母性恢复的时刻,获取自己需要的信息。
“我有一个习惯,让犯了错的部下写各种各样的检讨,这些检讨就相当于口供,在以后要对付他们的时候可以用这些检讨作为发起点。”
柳毓挤出一个僵硬干涩的笑容,犹疑的问道:“那您让我写这种……嗯,意义是?”
“不是我让你写的,是你自己写的。”柳清漪清冷姝丽的眉目微蹙,口吻冷淡“我倒是想起来了,柳先生你其实还写过很多别的东西,你想看吗?”
“不不不!最好永远都别让我看。”柳毓一边摇头,一边摆手努力表达自己的抗拒,接着谨慎的问道“对了对了,您说要和我交流还算数吗?”
“当然,你想谈什么?”柳清漪并没有撤去那道光,而是食指轻点了一下,那道光向着刚刚被柳毓吸收掉的符咒激射而去。
“我刚刚在昏迷的时候梦到了一个穿龙袍的人,我想起您说您当过皇帝,您能不能和我说说您那时候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