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神间,听见他们的小主人咬着牙:“你们说玩什么。”
他还没懵逼完,就见两个穿一摸一样衣服,一摸一样的表情,甚至连相貌也跟照镜子似的男人跨进门槛,走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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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剑带起的风停留在脖颈,隆裕帝隐隐扭曲的面容彻底狰狞,他浑身上下被冷汗给浸湿,从手到脚都是冷冰冰的哆嗦着,一团污秽从胯下蔓延,士兵们接连嗤笑,嘀嘀咕咕地笑他。
顾景策盔甲染了血,长枪换成一把重剑,他将剑尖怼在地上,双手松松伏在剑柄。
大将军又笑了:“忘了告诉您,圣上的贵妃并没有身孕,还有……家父向您问安。”
疯狗们便笑了,一前一后的走过去将小少爷压到在床上,拉过他双手扣在头顶,朱红的裳被解开,露出莹白细腻的胸膛。
“放心,皇后娘娘很好。”
小少爷:“……”
小少爷面容薄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瞬。
顾淮瑜将隆裕帝残害忠良,与胡人合作之事袒露,一张张往来书信,被太监递给下面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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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容隐隐扭曲,咬牙切齿“你……你”半天,顾景策向他走来,对他抬起那锋利重剑,猛的要劈向他脖颈,临到跟前又堪堪停住。
只见养心殿玉做的地板裂开缝隙,形蜘蛛网般往四周扩散开,面容俊美的将军对隆裕帝笑的彬彬有礼,露出一点犬牙:“圣上,许久不见了。”
说着晃一下腿,金链子响起了清脆声响,左面的男人说话了。
皇宫,永乐宫。
漫不经心的话落下,大将军忽然恍然大悟,又自顾自的笑开:“不对……是臣记错了,臣去唐家之前,还在地牢见过您。”
隆裕帝的走狗该杀的杀,该坐牢的坐牢,其余的百官被请上朝堂,身穿盔甲的重兵把手皇宫内外,没人敢不应他们的邀请,也没人敢趁机生事。
他听到小少爷逃走,又被抓回来时眉眼一压,微微颔首叫那来报信的士兵退下。随后将太子头颅扔进皇帝怀中,一颗血淋淋的头砸在龙袍上,隆裕帝被吓得狼狈跌坐在地,呼吸急促地猛然扔掉爱子的头,面色苍白惊悚的看向活阎王。
小少爷怒瞪他们,漂亮的眼睛亮的惊人,素了许多一个月的疯狗们喉咙都痒的很,视线落在他微润的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隆裕帝跌坐在地上,龙袍胸口一大团血污,是太子头颅的血,他面容苍白的跌坐在地,听着此人的话蓦然想起来了什么,将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价值千金的茶杯破碎,牛奶和茶叶熬煮的茶弄脏永乐宫的地面,甜滋滋的味道逐渐散开。
众位朝臣沉默,相继对二公子行了一礼,愿听顾家吩咐。
御医们骤然移开视线。
隆裕帝睚眦欲裂地大吼了一声。彬彬有礼的大将军却骤然敛了笑,他满目冰冷的举起重剑,狠狠砍下,喷溅出一道滚烫的血。
顾大将军不耐地想,抓紧时间把人杀了,整顿整顿朝堂和后宫,老子还得去接小少爷呢。
这时,永乐宫的门被打开,御医们拿着药箱进门,越过地上的碎茶杯,稀稀拉拉地围住唐棠。
谁不知道唐棠把顾淮瑜当狗,这下顾家即将坐上那皇位,他唐棠还有好么?那必须不能够啊!
不由分说给小少爷把脉,沉吟良久后互相嘀咕了一番,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
右边的人勾起笑:“做什么?……想和主人玩个游戏,主人赢了我们便放了你。”
皇宫内有火墙,烧上后温暖的很,小少爷朱红的衣衫单薄,面色不好地坐在床边,他拿起旁边的茶杯,重重的冲着地上摔去。
压在他身上的疯狗,低头
“顾景策!!”
小少爷向来骄纵跋扈,喜欢他的人,和不喜欢他的人一样的多,那些不喜欢他的人,见唐棠被带进皇宫,纷纷得意的准备看好戏。
他怒火中烧,语气十分不好:“你们抓我来皇宫做什么?我姨母呢!你们还敢囚禁我!”
他冷静的说隆裕帝此番作为养的胡人膘肥体壮,如果在养下去,叫胡人撑过这个严冬,来年边疆必有一战。他们会踏上我们的国土,杀了我们的百姓,抢走城中所有的女子,中原将沦为炼狱。
某人自信满满,一肚子坏水的认为顾家双子定会报复唐棠,所以当皇宫养心殿内,顾景策刚砍了跪在地上痛哭求饶的太子,拎着他面容惊恐的头颅,闲庭信步踏着血走到隆裕帝面前,一名士兵便跑过来给他通风报信。
“啪——”
见对方一只脚垂下去,脚踝处扣着金环,细长链条延伸到床……
这处乃后宫一座空的宫殿,许久没有住人,因顾景策嫌弃隆裕帝脏,便将唐棠安放到这里。
自此,尘埃落定。
顾家造反之事又过了两天,众人才缓过神,只有唐府依旧被兵围着,众人心里有了猜测。
翌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