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文斯一直住在家,所以很方便。
是谁先开始的?
这种情持续了多久?
好奇心压倒了嫉妒,他趴在门上。埃里克让他的想象力占据了上风,他想象了他们可以在那里做的一切事情。他没有任何同性性经验,所以他的幻想是有限的,但异常生动。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喘粗气,坚硬的鸡巴在他弟弟的门上敲打。一阵狂喜的、响亮的叫喊声让他清醒过来,他惊恐地低头看他紧绷在牛仔裤下坚硬的阴茎轮廓。他他妈的在干什么?!为什么他听到家人们互相亵渎的声音就很难受?他尊重同性恋者,但他不是。尤其没法忍受乱伦者是和自己拥有同血脉的人。
使警察呆在原地的,是他父亲声音中的绝望。他几乎听起来像是深陷痛苦中。红发男孩他妈的究竟对这男人做了什么,让他发出这种充满欲望的声音?从他父亲恳求的语气来看,他并不是这段新关系中的统治者。
他不是家里的聪明人,但他也没蠢得不可救药,只不过,文森特和爸爸现在这种畸形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范畴
过去,他曾几次试图破开他的门,闯入男孩的房间,把他的东西弄得一团糟,
———
这段关系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意识到。
臭老头子看起来已经陷入疯狂的境地了,他正在不停地制造出饥渴?比的呜咽声。埃里克从前只在酒吧荡妇身上听到类似的声音,但都没有这么烈。现在,屋子里阳刚的肌肉男,埃里克的个人偶像,在低三下四求文森特把鸡巴放进他身体的时候,听起来像个头尾的下贱妓女。
所以老头子要和文森特一起玩了?
———他不可能幻想着文斯操他。那是不可能的。他可他妈的不是同性恋!更何这是他的弟弟。乱伦是违法的,更不用说有多他妈的扭曲和恶心了。
父亲当然也不是同性恋,但听起来他叫的爽的不能再爽。他是双性恋吗?还是他渴望的只是文斯?
但埃里克一定会比弟弟更生气,特别是他还没有抓住机会乞求原谅。
他怎么感觉这么吃醋?其实他并不想取代父亲的位置,他是怎么了?前几天晚上,埃里克甚至在和酒吧里那个小贱货婊子打炮,就算她的嘴巴像黑洞一把他吸进去,在这个过程中他妈的差点吞噬掉他的灵魂。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很享受。
幸好失败了,他妈的,谢天谢地,他松了口气。想到如果他成功了,他会觉得自己就是混蛋中的混蛋,他不寒而栗。揍自己的弟弟已经是十恶不赦了,如果再闯进他的私人空间,简直是亵渎了神灵。
这位运动员警察不反对男同性恋,但他知道他父亲不是同性恋。也许他只是在尝试新口味?埃里克可以理解这一点。有时候只和女人们抽插是不的,等和女人上床都变得?聊的时候,谁又能知道爸爸会做出什么新鲜刺激的事情来
听到文斯走向门口时,埃里克从不断旋转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由于害怕抓住窃听,这位运动员警察立即转身,抬起屁股,拔腿就跑,一阵风似的加速跑回楼下。
自己抖动的手。他正跪在马桶前,膝盖发软,什么也做不了。大个子双腿颤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走到水槽边洗脸刷牙。然后,他拖沉重的脚步,想走回楼下大厅,但最后,他停到了弟弟的门口。
他只是生病了,对吧。但是,为什么他的鸡巴那么硬呢?
因为他是直的,他永远不会和男人上床鬼混。
想到这些,埃里克感到一股锐利?名的怒火从他的全身划过。他压抑想把门从铰链上扯下来进屋里的动,嫉妒得他的胃都绷紧了。他收起了脾气,说服自己克制。要是做了这么蠢的事,文森特肯定会生他的气的。
埃里克已经好几年没脸红了,但他隔弟弟房门听到的声音让他脸红了。想起那天早上他们的谈话,以及当他们问他那个周末和谁在一起快活时,爸爸一直在遮遮掩掩
安全返回客厅后,他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刚跑了一英里。当他喘息时,四肢因肾上腺素和欲望而颤抖。仿佛奇迹般地,他被汗水打的精湿的手上还攥药瓶,但现在沙发附近已经不见埃莱的踪影。埃里克心不在焉地盯电视,思绪一片混乱,就像踩在轮子上的仓鼠一。
(也许,弟弟会上他???)
弟弟在看色情片吗?他忍想要在脸上蔓延开来的笑容,但是当他听到一个听起来像他父亲的声音时,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再靠近一点,他的耳朵绷紧了。曾经?比有男人味的爸爸正在床上哀求,求能被他的儿子操。
就在他站在门外偷听时,他的父亲和文森特一直在做爱,他幻想,取代老爹的位置,然后他的鸡巴弹了起来,达到了一生最硬的硬度,但那是没有丝毫快感的僵硬。
埃里克正想抬手敲门,突然一声闷响让他停下了脚步。一道深沉的、从喉咙里钻出的、明显性欲蓬勃的呻吟声就在他面前的秘林中响起。他困惑地歪头,一只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到咕噜声、呜咽声和床板有节奏晃动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