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这样吧。”
“早朝是
方琼自嘲。
樱红的乳头里闪烁着稀薄甘美的汁液。昀低头,轻轻舔着。
自从要了二哥的身子,昀再也不在乎二哥在想什么。
“……那方士呢?把他叫回来。”
望着方琼痛苦又快乐的模样,他的双眼里闪烁着征服的喜悦。
方琼读完,皱起眉头。
于是那日,方琼得了此生唯一一张判词:
内官呵斥。
昀一边吮吸方琼慢慢软下去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抚弄被自己操松软的小穴。
每一次,他能够被昀操到高潮,都是因为将昀想象成大哥。
风卷起玉兰花瓣,嵌入濡湿散开的乌发。
好几回,他几乎要哀哀地喊出大哥两个字,投身于那个记忆里的怀抱,又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将自己拉回来。
……得不到二哥的心,但能把二哥变成承欢的野兽……
现在占有他的是昀,昀喜欢在他高潮时更进一步,刺激他因高潮而无比敏感的子宫与产道。
唇色较中原人为淡,高潮时,反而显得更加润红。
……“……大哥纯阳之身,自然不明白我为什么高兴……”
“给他笔墨。”
子宫里涌出的潮水,仿佛要将他一口气拍晕。
精液从下体流出来,注入涌动的活水,腿间一片白浊。
方琼的生母,是北方大族伊里苏二十余年前战败后赔来的公主。他生得有一半像伊里苏人。
——龙困浅滩,不进反退,是因父责未尽,反受其累;未来必进,脱困前,自孕一子、二女,子嗣不计其数;血脉相系,方能进而不危、退而有余。但贵人龙体倨傲,非同一般,非命中注定之人,不能使之受孕。大事尚需忍耐,切忌多思伤神,困小情小德而误龙运。
“不得无礼!”
“回殿下的话,他们那戏班子,表演完便出宫去了。要老奴把人请回来么?”
说完,方琼就把判词丢进火盆里,烧成了一纸炭灰。
不仅如此,昀登基半年后,羽翼初丰,胆子也比做皇子时更大。日日要他,夜夜要他,要了大半年,方琼也没怀孕。
只要一边将穴口向下压,里面顺势向上顶,二哥就会再也忍不住,流着泪叫出声来。
“兹事体大,小的不敢说。……小的可以写下来,呈给王爷。”
“不要动不动就跪,有何不妥?”
他比昀高大,平日里也显得更威风些。昀毕竟是少年,尚未长成,可就算长成了,怕也随出身南方氏族的太后,姿容偏于秀美。
许是因为他出身不佳,输在娘胎里。
说来也奇,血脉相争,父子相搏。朝堂与后宫,犹如两口吞噬人心的井。兄弟姐妹里,大哥偏将他视为唯一的心腹。
……又许是因为那双藏着碧蓝异色的眼睛。
含着自己的产道,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地忍受自己的攻击,产生的快感,全都由那风流俊美的玉体承受。
屁股发抖地将自己尽根吞下,小洞娇嫩欲滴,比上面的嘴更诚实。
“是。”
那气喘吁吁的少年皇帝,将因承欢而脱力的情人抱到浴池里去。方琼靠上温热的岩石,身子又是一抖。
可惜方琼没有怀上殇帝的孩子。
……原来是这等体质,倒是方便。
腊月时,宫里来了个装神弄鬼的方士,盯着方琼看了半天。
……“……真的?”
多年以来,若无大哥庇护,以生母异族的身份,他难在人心叵测的深宫中立足。
……“这么贪吃,怀孕怎么办?”
白皙的肌肤,挺直的鼻梁,虹膜隐有一抹碧色。
然而方琼不会说。
……这样还不够吗?
穴口越发湿滑柔软,被他操得主动张开,一时再也合不上了。
他越来越不忌讳,由着昀胡来。
“……陛下,别弄了……一会儿尚要早朝……”
他被昀操得疲倦破碎,脑海里却想着大哥的话:
昀初尝人事,还不懂这样有些不对。
方琼的感觉近乎麻木,但仍会难受,不能无动于衷。
昀操到方琼动也不能动,虚弱地倒在龙床上,下身一汪淫靡的水光。
……“那我高兴坏了……”
“——小的无礼,唐突了王爷!”方士赶紧跪下。
方琼无声地大喊,双手绞紧被子。
许是因为他暗藏双性之身,身子敏感,少时性子压抑,不像其它兄弟那样肤浅愚蠢,惹人厌烦,让大哥忍不住将他当作女人。
方琼摆摆手。
官能的快感无法抵抗。豆大的汗水从昀的额头滑落,少年享受的就是这一刻。
这动情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