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飞机了?还流那麽多汗。」爸爸有点语无伦次,说了些有的没的,跟Will,他几乎是没办法撒谎的,只能搪塞带过。「等等。你为什麽不让我进门?」两个大男人在门口僵持着。
Will猛地一下推开门,先是冲进来掀开被子,然後又走到了我藏身的柜子前,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脚趾紧紧抓着柜子里的地毯。
「你出来吧,我早就猜到你在这里。」Will发出命令式的口气。
「Will,我们……」爸爸刚要开口却被打断:「Frank,你别讲话。Brian,出来!」
我还是打死不出去,心想要把这个秘密藏到不能藏为止。
「地上那角落里不是你的睡衣吗?还想隐瞒?」我自知再也逃不过,抱着必死的心情打开柜子,赤身裸体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知道,我们的圣诞计划快要泡汤了。
爸爸这时候突然把我拉到身边,用力地抱紧我的肩膀,对Will说道:
「OK,Will,你在这里,我也不想再瞒你,我跟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Brian Parker,我的爱人,我选择的,一辈子的伴侣。」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我抓紧了爸爸的手,我们十指紧扣着,要一起面对这场虽迟但到的闹剧。
「Uncle Will,我也向你介绍一下,这是Frank Parker,我最爱最爱的人。」我坚定地说道。
Will站在原地,如遭受雷击一般动弹不得。「你们……原来你们真的……该死!我猜的没错!」
尴尬之後,Will却并没有太责备我们,只是开始问我们什麽时候在一起的。我回忆起过去,如实告知。
我们三个男人,此刻的都坐在沾满汗水和精液的床上,诡异地开始静下心来交谈。
「Will,你不会抛下我们一走了之吧?」我问到我最关心的事情。
Will转过头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答道:「刚刚有一秒的确是的。就让你们两个在这里搞到翻天覆地,我都不来这里自讨没趣。」
「可是现在这一秒你又不忍心了,决定留下来吗?」我过去抱着Will的手臂,像猫一样磨蹭着他的肩膀,眨着眼问他,试图用无辜的眼神攻击他的心理防线。
Will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爸爸,半开玩笑式的方式责备他:「Frank Parker,眼前这位Brian是你的儿子啊,你怎麽可以这样呢,他可以不懂事,但你不可以不懂事。」
我们不想再在无谓的事情上多吵嘴,於是我和爸爸详细叙述了我们相爱的过程,以及期间心理上的变化。
Will听完先是怔了怔,随後叹了口气,仿佛已经接受了。但我不知道他当时用什麽心情来看待我们,直到他丢出一句猛烈的,充满爆炸力的话:
「那就给我证明这一点。证明你们有多爱对方。」
「如何证明?我们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我很疑惑。
「就在我面前,再做一次爱。让我亲眼目睹这一切。」
我跟爸爸惊讶地对看一眼,心想:不会吧?这个死老头提的是什麽怪异的要求?
「Will,你疯了,你不会想要看自己亲弟弟和亲侄子在你面前做爱的。」爸爸无奈地笑道。
「我没疯,疯的是你们,但是我想亲眼看看你们有多疯狂。」
说完,Frank起身走到角落,脱光了衣服,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给我们下着这个让我们犹豫万分的指令,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火焰。
我知道,那是充满淫慾的火焰!我干!我差点忘记了Will私下是一个玩很大的同性恋!
我跟爸爸呆呆在那里哭笑不得,而Will,我最亲爱的伯父,却意外的气定神闲。
暖暖的屋内,气氛焦灼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