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烟花爆破,浑身发抖,但在我还来不及回味时,雷霆之势下,爸爸的腹肌竟然紧紧贴死在我隔着三角裤绷的睾丸上,他妈的,这家伙竟然毫无前戏,把鸡巴完全插了进来。随着尽根而没,带来的是巨大的肌肉疼痛感,以及摄护腺被猛打的酸胀感,我感觉到我的括约肌正在紧紧扩张、收缩,试图缓冲着这一破坏性的外力。
我凄然地惨叫了一声,手腕和脚踝因为挣扎而开始疼痛。接着,他钢铁一样硬的鸡巴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起来,速度一步步加快,使我没办法停下来思考任何东西。大概一分钟後,他又突然停下来,将鸡巴全部拔出,再对准我的屁眼,再一次尽根而没。他乐此不疲地玩着插入拔出的游戏,此刻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为他准备多年的处男屁眼,仿佛在第一天就已经被用坏。
我的直肠被狠狠冲击着,在每次他把鸡巴拔出来的空隙,我都因为条件反射而产生了强烈的便意。我他妈当时真的好想拉屎!!!但我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忐忑不安极力控制住排泄的慾望,倘若真的拉在了床上,我一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但随着一阵肌肉的放松,我实在忍不住,屁眼哗地一下,一股往下泄的力量主导了我的神经中枢。完了,我想,我真的被干出屎来了。但没想到的是,爸爸开始干得更加激烈。我的神智已经恍惚,脑中开始浮现起从小到大和爸爸相处的场景:
5岁时,爸爸在院子里教我游泳,却不准我用游泳圈,我游着游着差点溺水,爬上岸後大哭,爸爸笑着拿毛巾裹住我,帮我拍背,然後把我放在他胸口上亲吻我的头,安慰着我;8岁时圣诞节,爸爸从背後抱着我和一起组建着一艘玩具战舰,背後是燃起火焰的温暖壁炉,终於拼完以後,我们面对面击掌;12岁时因为右肩脱臼和之前的软组织挫伤,半夜痛到醒来,回农场时间并不多的爸爸却花了一晚上的时间陪我聊天,喂我吃药,抱着我安抚我(在这之前不久我就开始常常偷闻爸爸的内裤了,所以那一夜的拥抱和安慰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存在 可想而知)…… 当然了,还有18岁那次我大胆的表白!
……这一切亲情和温暖的瞬间,都和淫慾交杂在一起,旨在将我的灵魂进一步扭曲。
突然,我的耳朵恢复了清晰,爸爸拔掉了我的耳塞。短暂的耳鸣後,是他耻骨和我屁股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还有他清晰无比的喘息声和咒骂声。他取掉了我的口塞球,叫我说话,说最淫荡无耻的话给他听。
「啊…啊,爸爸,我亲爱的老公…不要留情,狠狠干我!把我的屎干出来!」我从来没这麽清楚地听过自己讲这种话。
「贱猪,就只有这样而已?」他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用力伸进我的嘴,往喉咙最深处抠着,我打着嗝,乾呕不止。
「打我,赏我耳光!父亲大人,快打死我!」我含混不清地说道。
他的手从我嘴里拔出来,突然啪地一声,一记耳光打在我左脸上。蒙着眼睛的我顿觉脸上闪电般的疼痛。爸爸继续不断地干着我,问我「还要吗?小狗狗!」
一种说不出的爽快感覆盖了我整个头骨,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为了这种疼痛而生,我用犯贱的语气求着爸爸:「还要!还要!爸爸,我还要耳光!我想要更重更狠的耳光!」
「你这个肮脏的婊子。」爸爸骂道。接下来,他的耳光毫不留情一记一记赏下来,重重打在我的左脸,嘴里不断念念有词地骂我是个下流贱种。「还要?」「嗯!还要!还要!」他手劲越来越重,响声也越来越大,我开始耳鸣起来,只觉脸部胀痛,黑色的眼罩下,我眼冒金星,竟不由得呜咽起来。但是,我在缓过劲以後,仍然对他露出不要脸的微笑,想请他更加暴力地对待我。说实话,我觉得当时我脑子已经不正常了,连死的念头都一闪而过。
爸爸从我的屁眼里拔出他的大鸟,移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对着我的嘴就是一顿猛戳。「贱货!你真是贱透了!吃啊,你尝尝自己屁眼里的味道!」
因为戳得太猛,我呛了一口,把他的大屌吐出来,说道「我的屁眼,我的屄,我的阴道,觉得好空……爸爸我求求你,求你继续跟我交配,爸爸!」
爸爸停了下来,他解开了我的手脚的镣铐,让我趴着身子,但是没有解开我的眼罩。我感觉到我的屁股高高隆了起来,但随着爸爸阴茎的灌入,我整个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我的鸡巴砸在床上,疼痛不已。他125公斤的体重压下来真是非同小可!他抓住我的手,死死按在枕边,不让我乱动,鼻腔里喘着粗气,嘴里不乾不净骂着我:脏猪、死娘娘腔、死homo……越来越过分、难听,但我没有怪他,反而觉得很爽,他知道我在特定情况下,一直爱着这些羞辱性的称谓,为性高潮增添一丝愉悦。其实根本原因就是,我和他曾经的那些男婊子,并没有什麽不同!我甚至比他们还要更下贱!
他把我的身体翻来覆去,正面、背後、侧面,各个方式干了个遍,用他那双穿着白色脏袜子的大脚踩着我的头,让我连下意识反抗他的机会都没有。当他的脚底板越来越靠近我的鼻子时,我也用力地猛吸着他的脚臭,他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