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肉玩具了。”
我先用针线缝合她的伤口,让童博雯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得活着——比死亡更痛苦的是,她得作为一个像母猪一样的肉玩具飞机杯活着。
“第三个问题,”我拿出一罐特质乳胶,倒在了童博雯的伤口上,乳胶迅速凝固,封住了流血的部位,“承接上个问题的答案——把女人做成没手没脚的肉玩具的人,可以得到‘救赎’吗,我问你,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啊。”
眼前意识不清的肉玩具显然已经不能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叹了口气,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闭上眼睛,我又想到了张雪莹,健全的她在那一头,朝我挥着手,露出明媚的微笑,下一秒,她就变成了一个美艳的肉玩具,被她的人渣老公套在腰间,像个活体飞机杯一样反复奸淫,发出淫荡的浪叫,失去光泽的面庞再无往日神采。
我小声啜泣起来,抬头,泪眼朦胧中,眼前的童博雯和当年的张雪莹并无区别。
这是正确的救赎之道吗,年少时的伤痛,可以通过这样的残忍来弥补吗。
也许现在我还得不出答案,现在我更需要做的是擦干四周的血迹,处理好那些血淋淋的碎肉块,给那个母猪肉玩具穿上环,烙上烙印,装进箱子里,卖给二手商人,把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女人当作肉便器卖掉。
“这是你的归宿吧,应该是吧。”我双眼无神地看着昏厥过去的童博雯,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我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心情烦躁的时候,尼古丁总是可以让我获得平静,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正要按下打火机的阀门,大拇指突然犹豫了。
“哦不,现在是工作时间呢。”
叹了口气,我开始处理身边混乱血腥的一切,毕竟是我造成了,烂摊子自然是由当事人来收拾。
浑身被汗浸透的人彘依然昏迷不醒,下体含着的震动棒仍然不停地工作着,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喷射出一阵又一阵淫水,被摧残的美艳脸蛋扭曲成了无比痛苦的表情,即使是睡梦也无法消解。
“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哦,肉便器小姐。”
把那支烟和打火机放进了口袋,我站起了身,开始处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