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一只眼睛直接失明,鲜血从空洞的眼孔中汩汩流出,童博雯又流着泪大声惨叫了起来。
“这就是你昏过去的惩罚,你要是再昏过去,遭殃的就是你的另外一只眼睛了,知道了吗??”
童博雯睁着没被戳瞎的眼睛
,迷离地看着我,仍然在运转的性虐玩具刺激着她残破的躯体微微颤动。
“你他妈听见没有,母猪!!!!!!”颅内的神经不停跳动着,血流冲上脖颈,我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呜唔唔!!!”童博雯被迫清醒着,留着泪被迫着不停地点着头,脑袋嗡嗡地响,抽搐的下体不住地流着红色的液体。
“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因为疼痛无力垂下的脑袋,下体因为兴奋早已鼓胀无比,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带,拿下了童博雯的红色塞口球,数条丝袜被口水浸湿,从她的红唇中缓缓拉出。
没等童博雯喘口气,一根腥臭而粗大无比的阴茎就已经塞入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直接顶进了童博雯的喉咙,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顶起了一个凸起。
“呜唔唔嗯嗯。”童博雯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着我给予她的腥臭无比的肉棒,肉棒在她柔软的口腔里反复抽送着,每每抽送一次都会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与下体无数的电动玩具一起,享受着在窒息中高潮的快感。
“呜啊啊!!”童博雯仍然试图反抗着,被填满的嘴巴轻微地咬合,一阵麻麻的痛感沿着肉棒传到我的大脑。
“你他妈敢咬老子,臭婊子!”一向沉默寡言的我不知为何在此时变得粗鲁而凶残,也许是因为想起了小时候那段黑暗的回忆,想起被做成肉玩具的张雪莹,内心好像被一只野兽撕咬着,连同理智一起被撕得粉碎。
“不如说罪恶的女人都该是这么一个下场。”内心深处,我这样嘶吼着。
拿起一根银针,我一边死死揪着童博雯的头发,强迫着她给我做着高强度的口交,一边将尖利无比的银针刺进了被金属鼻钩钩住的鼻孔,粘稠的鼻腔被瞬间刺破,鲜血从鼻子中喷射而出。
伴随着精液的射出,童博雯狭小的口腔被大量浓稠的精液冲击填满,剩余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阵痉挛过后,童博雯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了更多混杂着血液的尿液和骚臭淫水,顺着被扯出的直肠径直流淌而下,一只被戳瞎的眼睛向下流淌着鲜血,和先前已经干涸的乳汁和流质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娇美的脸蛋上混合出红中带白的诡异颜色,早已被虐玩得不成人形。
两对豪乳上扎满了银针,不停地放着电,下体塞满跳蛋和震动棒轰轰地工作着,而这个女人却什么也做不了,被迫接受着面前这个男人毫无人性可言的虐待行为,能做的充其量是象征性的扭动一下被紧缚住的肉畜般的身体,流下两行绝望的清泪。
而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对她说——
“别着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这是什么意思,童博雯用仅存的意识回味着眼前这个恶魔的这句话,越思考,越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我交叠起双手,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高潮的她身边,如同在医院病床前亲切探望的和善家属。
“你的身材很棒,皮肤质量也是一流。”我说着,用一根手指抚摸着童博雯白皙光洁的皮肤,顺着鼓胀的肚皮向上,用指甲直直划到童博雯粉嫩的乳头,经过之处流下一道血痕。然后,我狠狠地用手掐着她的乳头,指甲都抠进了乳肉里,刺进乳头里的银针和乳头相碰撞,在痉挛中,又是一道不受控制的乳汁喷射而出。
“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你回答的让我还算满意,我可以减轻对你的惩罚。”我笑眯眯地对童博雯说。
嘴角挂着一道浑浊的银色丝线,美目迷离着,童博雯在晕眩中,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看清了那个虐待她的男人的脸——年纪和她差不多,人很瘦,蓬乱着卷发,戴着黑框眼睛,镜片下的眼窝向下凹陷,病态地苍白着嘴唇,穿着一件宽松的医院白大褂。
极度的痛苦之下,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像蚊蝇般小声啜泣着。
“徐,,……远。”
“喔,女士,你在叫我的名字吗?你答应了吗?明智之举!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断肢就可以免了哦,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骚蹄子被血淋淋地砍下来的样子吧。”
“……断肢?……呜啊啊!!”童博雯询问着,又是下体一阵震颤,泄出一阵淫水,脱出的粉色子宫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挂在外面的直肠也浸泡在尿液里。
“没错,是断肢,我的雇主想把你做成没有四肢的肉玩具,进一步改造成只会交配和高潮的肉畜,就和活体飞机杯没有什么区别的那种。”
被戳瞎的眼睛的血液开始凝固成黑色,另外一只眼睛瞳孔惊吓得收缩颤抖。
“你在说什么啊!!!”她有气无力地大喊起来,豆大的泪珠不住地夺眶而出,让人心生怜爱,“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