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稚嫩的肌肉在颤动的时候也带着节奏,顺着他的心跳,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适合把玩的一切。
重岂道:“下去,给我舔。”
藤蔓把还在高潮的美少年轻轻放在软床上,他慢吞吞地艰难钻进少女的裙底,闻到自己尿液的味道,还有那幽深私处的甜香。
林之恒给她舔过很多次,从一开始的抗拒和陌生,一直到现在的期待与熟练,重岂的私处就像是豆腐一样软嫩多汁,她喜欢被照顾阴蒂,稍稍一碰,皇女殿下就会发出让他情难自禁的呻吟,有时候还会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俊俏脸蛋当成按摩用的器具一下一下在他脸上碾压她柔嫩甜美汁水丰沛的阴部,他只能屏住呼吸,完全沉浸在被使用的快感中去。
这次他没舔几下,已经感觉到重岂身下的水流在汩汩流出,林之恒用舌头浅浅地在花穴口戳刺,而后就听见殿下的命令:“起来。”
虽然很不舍,他还是爬了出来,那侍从官也已经脱去了衣物,两人现在在皇女殿下面前赤身裸体地展现着肌肉与性器,目光接触的一刹那都紧绷起结实漂亮的线条,不肯被对方比下去。
重岂起身往林之恒身上一坐,就把他那挺立硬邦邦的处子几把一下子吞吃入穴,丝毫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那宝贵的第一次夺走了。
林之恒僵着身子不敢动,皇女殿下的阴道太紧致了,火热的肉壁一下一下波浪一样啜吸着他的几把,每一处都柔嫩无比,他总觉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这娇嫩的花穴捣得汁水横流,而自己也会很快缴械投降。
被贺远洲看着,总不能丢脸。
他扶住皇女殿下的腰,喘着气去适应那销魂地儿,而重岂却不给他时间,已经上下吞吐起来,她细软的腰肢摆动韵律,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随着动作而噗嗤出声。
暧昧的声音从她口中倾泻而出,有如实质一般将二人的呼吸黏着成一团甜蜜的胶质体,火热的性器官相互交融,重岂低头看着他那漂亮的眼睛,身下一阵阵挛缩将那粗长的性器收紧吞吐,涌上无尽的快感和酸软之意。
她瞧着边上那些盛开的花卉,一边花穴用力套弄着林之恒坚挺地快要爆炸的处子几把,一边朝贺远洲道:“唔……小性爱官,我缺个花瓶了。”
贺远洲微微颔首,在她耳边用气音道:“殿下是想让我做花瓶么?”
重岂按着他的后脑亲了一口:“聪明。”
身下的少年忽然猛地一挺,皇女殿下闷哼一声,垂着眼眸看向他,笑了一声:“怎的要射了?”
林之恒绷着脸,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脸上红晕四起,咬牙喘息道:“没有,不是……呼……”
火热的性器上青筋怒张,在本就傲人的柱身上添了无数趣味,重岂的阴道嫩的不行,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性器官逐渐增大的过程,富有弹性的组织在她体内冲撞敏感点,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
她随着那愈发用力的少年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双乳在胸前弹跳波动,贺远洲跪在一边,眼神里热意滚滚,捧住后舔舐着坚硬敏感的乳头,牙关将它咬住又放下,轻声问道:“殿下想要我怎么做呢?”
重岂一边呻吟喘气,一边道:“呼,转过去,嗯啊……转过去,把你肚子里的存货都弄干净。”
贺远洲表情僵住了一瞬间,复又温和道:“是,殿下。”
他眼神不善地看了那被皇女殿下宠幸的少年一眼,然后恢复了一贯的从容,高大修长的身躯背对着正在交合的二人,腰部深深塌下去,浑圆洁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浅棕色有着几根蜷曲阴毛的后庭。
他的雄性激素旺盛,因此不会像林之恒一样拥有粉色的阴部,黑黢黢的毛发掩映巨大的已经勃起流水的性器,阴囊饱满鼓胀,巨物垂在身下,因为用力而有些晃动。
重启看不见他的表情,想来这只狼崽子一定恨极了,叫他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主动排遗,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结实饱满的大腿支撑着身子,整个人跪在地上,他手臂屈肘撑在眼前,腹肌收紧,肛门收缩又往外张开,似乎想要吐出什么东西来。
“嗯……”贺远洲眉头紧皱,唇齿微张,鼻腔中泄出难耐的哼声。
要他就这样催生自己的排泄欲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因着重岂的命令,他腹腔中的肠道开始兢兢业业地蠕动起来,把粪便推挤向出口。
肠道阵阵挛缩叫他又是爽利又是痛苦,侍从官的身躯一阵一阵用力地向心收缩着,伴着情不自禁的呻吟与颤抖,那紧闭的屁眼也逐渐打开,露出其中深褐色的排泄物。
他趴在地上,头偏向一边,眼睛看着皇女殿下,眉眼间含着情欲和说不清的情愫,胸腔连带着喉咙共鸣:“殿下……殿下,呃啊……嗬啊,唔……”
他忽然紧闭双眼,一条褐色的排泄物从那紧致的后穴中拉了出来,上面有着薄薄一层肠液包裹,显得有些反光,掉在满满的玫瑰花瓣上,把本该如同丝绒般的娇嫩花瓣都沾上了肮脏的排泄物,淫靡混乱而催情。
重岂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