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没有吞吃过外物的肉道重新变得紧致——甚至有些太紧致了。内里被推开的媚肉堆叠着拥贴上来,紧紧地绞着入侵的异物,蠕动推绞着,企图将其往外排出,却只从穴口挤出了更多骚甜粘腻的汁液。
——像一盘特意为alpha准备的,诱人到了极点的佳肴。
这个颜色……总有种这个地方也跟着一起害羞了一样。
没有去阻止晏之安一如往常地忍耐呻吟的举动,许言昭拿舌尖勾过龟头下方的冠沟,专心地服侍着这根彰显着对方情欲的事物。他也不去过多地把这根肉棒吃入,只反复地用唇舌服务被彻底舔湿的龟头,吞咽下从马眼中挤出的腥膻性液,腾出的双手则把玩着已经剩余的部分,连下方两颗鼓胀的睾丸都没有放过。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晏之安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的双腿哆嗦着夹紧,腰腹绷得像是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连括约肌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可许言昭却在这时候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往上来到顶端的手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不住翕动的铃口,强行截断了即将开始的射精,那种无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感受,让晏之安的小腹和腿根都出现了细微的痉挛,原本横在眼睛上的手臂也移了开来,和往后缩的身体一起往下推搡,想要摆脱许言昭的控制。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许言昭低下头,在晏之安的膝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压制住了晏之安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冒汗的鼻尖,那双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的深红色双眼当中,满是无辜与真诚:“之安哥每次一操就射,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许言昭简直爱极了晏之安强忍住羞耻,纵容地为自己展露身体的模样。
“射的次数多了,身体也更容易累……不是吗?”不等晏之安陷入混沌的大脑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许言昭就在没有低头的情况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灵活迅速地绑在了他阴茎的根部。顿时,那种挤压堵塞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即便抵在马眼上的手指移了开来,也没有减弱分毫。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不安似的不停扑扇。他似乎想要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但最终却只是用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曲起腿往两边打得更开。
“而且,总觉得,”从铃口挪开的手指贴着滚烫的肉柱,一寸寸地揉抚搔蹭下去,越过两颗蓄满了精液的睾丸,来到下方湿润的穴口处,放轻了力道挤按,许言昭贴着晏之安的双唇,“……之安哥会喜欢这样。”
但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的alpha显然不可能让他成功。
从未有过的难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晏之安被热意卷裹的大脑,让他的全身都开始发烫发麻,不自觉地挺起的腰腹小幅度地扭摆着,带动那根勃胀的肉棒在许言昭的手里、口中抽送,坚硬的指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凸起的经络时,总能带起一阵难以自制的颤抖和喘息。
几乎是下意识地,晏之安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吞下喉咙里的呻吟,可压在他身上的alpha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撬开了他的唇齿,侵犯进他的口腔内。
“唔……呃嗯……”艰难地咽下喉咙里的呻吟,晏之安哆嗦着挺胯,脑子里让许言昭不要再做更多前戏的想法,和想让对方做更多的念头相互冲突,形成一团无法理清的混乱,就连胸口满溢的情绪,都似乎多出了点他无法分辨的东西。
在晏之安的嘴唇和下颌上吻过,许言昭用双手抚过他的身体,来到臀胯之间,放轻了力道推揉碾蹭,而后握住了那根无比精神的肉粉色阴茎。
轻声笑了一下,许言昭舔了舔从马眼渗出的腺液,张口含住顶端,卖力地开始嘬吮,一点点地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嘴里,被舌头和口腔侍弄,舒爽得不住跳动。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什么……?
“我想粗暴一点、可以吗,”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下一刻,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猛然挤入了穴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插到了最深处,往外挤出了几缕过分盈沛的汁水,划过臀尖落在桌面上,在白色的餐布上留下不明显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