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裙摆层层叠叠,铺开像极了繁盛的花朵。
小鱼坐在床上,把脚藏在裙摆下面,根本不敢正对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身体总不由自主向一侧躲避。
终于他说完了该说的话,小鱼急急地伸出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告饶:“对不起对不起,委屈主人了。”
男人以微笑作答,眼睛里分明写着:没关系,有的是机会让你还回来。
身体便被他打横抱起。
小鱼搂紧了他的脖子,安安心心窝在他怀抱里。
出门,转角,下楼。男人加紧几步,暂时走出了身后人群的视线,小鱼就觉得下身一凉,原来裙摆已经被他掀开,内裤也拨到一边,然后一枚小小的跳蛋挤了进去。
敏感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跳蛋开了低档,只是略有一点点酥麻,然而电力充足,孜孜不倦地在小xue里跳跃。
不待小鱼反应,里面的软rou早已是自觉地收缩,蠕动着缠绕上去。
宾客们见到的只是这一场甜蜜美满的婚礼,是二位新人羡煞旁人的幸福,是成为夫妻建立家庭共同生活的开始。
小鱼却清楚地知道,这是她成为被他圈养的奴隶的开始,以后的日子里她或哭或笑,或苦或甜,一切的一切只捏在他指尖。
走上红毯前,主人悄悄给她塞上了一对耳麦。降噪极佳,小鱼近乎失聪,紧张地只能抓着他的手走路。
无论别人嘴上如何一张一合,小鱼只能报以礼貌微笑。她全程只关注着主人,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总算有惊无险的混了过去。
宣誓的时候,小鱼紧紧盯着司仪,准备好司仪一说完,就回答一句我愿意。
看着司仪的嘴一张一合,耳麦里突然传来主人的声音:
“你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吗?成为我的母狗、性玩具,rou便器,以及其他任何我想让你成为的东西;在我面前,你必须放弃自身作为人的所有尊严和权利,永远事事遵从于我,直至死亡?”
小鱼吓了一跳,抬眼看他。
主人一脸云淡风轻,见她迟疑,也只是勾了下唇角。
明明知道此刻说出的我愿意,旁人听来只是结婚誓词而已。
可小鱼还是羞极,脸上的红晕和下体的跳蛋之间好像有丝线连接,艰难地吐出一句“我愿意”,就如在这丝线上轻轻一拨,全身都悄悄战栗起来。
小鱼几乎要幻听出水声了,忍不住夹紧双腿。
羞耻,还有不算强烈却源源不断的快感。
忍了又忍,总算捱到结束。
两人并立门前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门才关上,小鱼就软软的往他怀里靠,眼睛shi漉漉地看着他。下体的小玩意儿折腾了半日,她早已是站不住了。
主人难得体贴,伸手帮她取出来。毫不意外地shi了一手,指尖透明的丝线递到眼前,小鱼低着头不敢看。
“先吃点东西。”主人看着她笑,“珍惜一下,以后不会有太多机会坐着吃饭。”
小鱼自然不敢开口抗议,更何况抖M本能,对日后的生活只存了期待。于是乖乖坐好了吃东西,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第一次靠在主人怀里的时候,小鱼感觉到安心。
当时她就想,嗯,就是这个人了。
其实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小鱼心里知道, 主人是在的。
她就像是突然有了家的流浪狗一样的心情,有主人收留才会觉得幸福。只要和他在一起,光是看着他,那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喜悦怎么也止不住。
结婚是主人提的。小鱼正跪在他胯下给他口,听到他问:“要不要嫁给我?”
小鱼愣住,一时间忘了动作。主人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抽插了几下,然后扯着头发拔出来,看着她被戳到喉咙、弄的眼泪汪汪的通红的脸:“主人在问你话。”
要他重复一遍求婚的话,那自然是不可能。
小鱼抬头看着他,声音里有不可置信的狂喜和急切:“要,当然要。可是……”
他懒懒地躺下:“反正都要结婚的。不如找个听话省心的小母狗来的舒服自在。”
小鱼复又低头。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她依旧迟疑着不敢相信似的:“主人……主人真的要娶我、做、做妻子吗?”
主人的声音突然变冷:“嫁了我当然还是做我的狗。别的就不要想了。”他盯着小鱼突然苍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得完全舍弃自己,只为我而存在。想好了?”
小鱼当然无法拒绝,于是,就走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