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沈瑜不敢说。
比如,陆刺刚绑她打她时,她怕他打完会剥光她,舔她、指奸她,用玩具玩她,痛死都保持清醒。她再累,爬也爬回自己房间,反锁房门,飞快洗澡,干干净净才抱着小礼物睡。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观察睡衣睡裤、胸前和私处。
沈瑜几乎下意识地问:“叔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刻她决定放过自己,忽然又很在意。
种种经历让她看似坚韧乖巧,内心却极其脆弱。
他怎么没硬呢。
少女携带哭腔的软语响起,季怀瑾飞快调整情绪,右手罩住她耸动的小脑袋,“沈瑜,我不哭了。你可以哭。以后我在。我会保护你和小礼物。”
孤儿院时,首先就有陆刺欺负她。
她哭得时候估计不安分,现在姿势变成她趴在他身上,他双腿钳住她,浴袍好像不见踪影,她衬衣下摆上卷,他蛰伏的性器怼着她敏感部位。
那时他想,只要他永远爱她,她总会忘记过去,有勇气面对未来。
季怀瑾翻身
季怀瑾怎么不难受?
他一时意乱,被久违的娇喘迷惑,尽心尽力伺候她。
他把她领回家,能给她的疼爱,仅来自“叔叔”这个身份。
十分钟前,她确实在他舔弄下高潮。
“沈瑜,对不起。我应该更努力地找你。”
她日日夜夜的痛苦,他愿意去设想,可始终不能感同身受。
资助秦之淮后,季怀瑾了解很多被拐女性的如同地狱的生活。
突然有勇气跟你说这四年。
所以,陆刺真正失踪两个月,她都不敢跨出困住她的牢笼。
她只说:我在害怕中生下小礼物。
沈瑜溃不成军。
终于,沈瑜哭干眼泪,恢复些许理智。
也许陆刺对她心存一丝善念。
在她那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数道狰狞疤痕。
她能勾引他,被秦之淮刺激是起因,可能她内心深处,一直是渴望他的。
下身无缝相贴,上身同样亲密狼狈:湿透的衬衫毫无存在感,她的胸部直接碾着他胸前两粒。
陆刺囚禁她,试图强奸她,后来受伤不举,夜夜抽打她。
她那么瘦小,估计没得到什么照顾。
他们这样,就差插入了。
把最坏的假设说给季怀瑾听。
泪水浸湿浴袍,一滴滴砸落他胸口,烫着他跳动的心脏。
沈瑜贪恋他的吻,安静片刻,稍稍后撤,继续说:“那次他有急事离开。他消失半个月后,我决定逃,他心腹把我绑回去。陆刺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好好养胎,等他回来,他就干我干到我流产。我很害怕。我在害怕中生下小礼物。见到他可爱的小脸,我忽然觉得,就算我真的被陆刺睡,我也要活着把他送回你身边。小礼物两个月大,陆刺回来了。他硬不起来了。他自尊心很强,不能睡我,所以没睡。每到深夜,他把我绑在床上,用鞭子抽我。我要是能撑,他天天打,我伤口溃烂住院后,他才消停点。”
沈瑜终于回来了。
她愿意放下心魔说过去四年。
他没有摧毁她最后的信念。
“……叔叔,你别哭。你哭得我好难过。我不想你哭。”
现在回想,她的高潮更多是身体本能。
他的微博上了次热搜,小礼物才出现在他面前。
而陆刺的囚禁和折磨,直接摧毁他多年的努力。
他语气平稳,她敏锐感知,抬手摸他光滑的脸,果然触及滚烫湿意。
季怀瑾再无旖旎心思,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一手搭住她软软细腰,一手抚摸她颤抖的后背,不厌其烦地重复,“小瑜,你回到我们的家了。”
如果她真被陆刺强奸,安全把小礼物送回海城后,她可能会和陆刺同归于尽。
她战战兢兢,每晚都怕他再次心理扭曲,用更变态的方法折辱她。
季怀瑾捞起她软嫩下巴,吻她颤抖的唇,“小瑜,我相信。”
她明明回海城,偷看他和梵音“相亲”,决定留在海城复读、兼职,能求助秦之淮,却害怕面对他。
那几个月,她身在异乡,被迫与他分开,肚子愈大、身体愈沉,却还要担心陆刺回来,伤害她以及孩子。
他生怕沈瑜遭遇这些,却又自私地希望,即使不幸经历,也要活着。
他再次后悔让闻岚短暂地参与他们的生活——或许没有闻岚,她会更自信点。
而非从前,因为爱他,所以渴望。
被抽血、拔头发,做那么多次亲子鉴定,她终于被领回季家,亲生父母嫌弃她,亲爷爷从小就想把她培养成联姻工具。
沈瑜泣不成声。
她埋在他胸口,泪眼朦胧地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是陆刺……叔叔,你别哭。你哭得我好难过。我不想你哭。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