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同达到高潮,程知礼才将她放回到床上。
谢秋水缓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睡着。
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耳边忽然又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她不想理会,可那舔弄让她无处可躲,人就单在她耳边舔,什么话也不说。
谢秋水一下就反应过来,不是程知礼,程知礼吻耳朵不会不说话。
也不是江云,江云似乎不会舔耳朵调情。
感觉是在做梦,她脑袋太昏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浑身赤裸得包在被窝里,另外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李祁言作为正牌男友,却只跟她发生过两次关系,刚才自己不在,程知礼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起了歹心?
李祁言自觉和谢秋水之间的关系不稳固,怕一说开,谢秋水就要和他分手了。
得不偿失。
除了也把林春露睡了,他暂时没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可他毕竟有正牌男友的名头在那里,所以他拉起床帘,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在程知礼面前同她恩爱,是可以放出声音且名正言顺的。
所以他吻得丝毫不留情面。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程知礼就在旁边,他要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和自己恩爱的声音。
这是示威。
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埋头在她身上,贪婪得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开始他没有什么声音,直到谢秋水忍不住加快了呼吸,他才渐渐放出声音来。
谢秋水都感觉今晚的梦怎么那么长,无论如何都做不完。
可身体又敏感得很,一碰就湿得不得了,连李祁言摸到下面的时候,都惊了惊。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李祁言怜惜她是在病中,示威也不会用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折磨方法,只单纯在谢秋水湿了以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水太多,所以比之前进得更顺滑。
有那么一瞬间,李祁言都要怀疑之前谢秋水是不是被程知礼刚刚上过,可林春露一直在这里,又觉得不可能。
谢秋水小穴又被插入,这次还是不同的肉棒进入,谢秋水有一种被轮的感觉。
她手推着李祁言:“不要……”
李祁言用力挺身,不容她拒绝。
他跟前两个完全不同,可以大幅度挺胯,带着床发出大声的咯吱咯吱声。
可以让人听见的那种。
谢秋水憋了一晚上,实在憋不住了,因为程知礼的作弄,身体本身也敏感,就算李祁言没有太多前戏,一插进去,她也体会到了不同肉棒的快感。
“嗯……李祁言……”
她额头都是汗水,声音也不怎么收着,只想停止这场淫乱的场面。
跟男友做没什么,可她刚刚才跟两个其他男人做过。
李祁言大力摆胯,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处。
“小水……嗯……你里面很热……是不是很想要了?”
谢秋水被撞碎了声音:“嗯……呃……够……够了……”
再做真的要坏了。
男女朋友,不需要掩盖自己的声音,呻吟声在病房里蔓延开来。
李祁言总也忍不住自己的本性,做到兴头上,用手拍打着她的乳肉:“爽不爽?嗯?”
谢秋水抽了抽气:“嗯呜……”
没正面回答,就继续打着。
程知礼最是知道,谢秋水受不了这种击打,在一旁忍了又忍,终是因为林春露在身边,没去阻止。
谢秋水虚弱得说出一个“爽”字之后,李祁言又逼着她:“叫老公……”
“老公……嗯……慢……慢点……啊……嗯……”
他撞得又深又狠,速度还能保证,完全不怕被人听到。
谢秋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又到了两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