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上的研磨和疼痛刺激是没断过的,时间每过去一秒,她的难受就增加一分,渐渐得累计到她不能承受的高度。
“小水,你说出来,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可以满足你……”
谢秋水忍受不了这样的酷刑,又开始娇气:“嗯……解开我……嗯啊……然后……肏我……”
李祁言又兴奋得在她身上甩了两鞭子。
“你若是能坚持不高潮,我就进去。”
“嗯……”谢秋水浑身颤栗:“好……嗯……祁言……我好痛……”
李祁言扔掉了手里的逗猫棒,将绳子从上面解开。
谢秋水身上已经留下了颜色不一的淤青和红痕,有的是李祁言打的,更多的是绳子勒的。
可是能放下来,谢秋水就已经不敢喊疼了。
她动一下身体就疼,连抱住自己遮住隐私部位都不敢。
“你下面流了太多水,得给你补补……”
李祁言取了瓶酒,打开了酒瓶子,用酒冲洗了下瓶口,拉过谢秋水的腿:“放松,把腿打开。”
谢秋水怕再次被吊起来,不敢不听话,将腿脚打开了点。
酒瓶子口塞入到了穴口,冰冰凉凉的,激得谢秋水一颤,随即瓶口就塞了进来。
“嗯……”
为什么要把酒瓶子塞进来?
她害怕得颤抖。
“李祁言……”
被叫的人一下就将酒瓶子塞到了她里面,瓶口是最窄的,随着进入之后,下面的宽度把谢秋水的阴道也给打开了。
“不……”谢秋水手推拒着:“不能再……再进去了……要……撑坏了……”
李祁言死死地顶住瓶口,将谢秋水的屁股垫高了点,倾斜瓶口,就把酒往里面倒去。
“斯……”
冰冷的刺激让谢秋水又是一阵寒颤。
“凉……”
“撑住,别让水漏出来。”
李祁言大概倒了半瓶的量,才把酒瓶子抽出来。
不是很多,但谢秋水却感觉肚子里涨涨的,总想尿出来。
李祁言堵住她的阴道口:“不许尿出来。”
谢秋水憋了一口气 ,连忙将尿意憋了回去。
可是酒精在阴道内撑着无孔不入,谢秋水难受得很了,双腿合拢磨蹭着,小心翼翼得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尿出来?”
“尿出来多可惜?这红酒当然是要吸收了才好。”
李祁言强行打开她的双腿,手覆盖到她的阴蒂上:“你这里,是磨肿的,还是因为想要我肏你才这么肿的?”
阴蒂本就疼痛,身体还被情欲包围,又很想要人抚慰一下,加上阴道里填充着那么多的液体,扩张压制着她的敏感点,更是处于情欲的高峰。
这效果,不亚于给自己下春药。
谢秋水想说话,可是开口却被密密麻麻的呻吟声填充:“嗯呃……都……啊呃……都有……”
又怕疼,又想要对方摸摸抚慰。
李祁言下手就不怎么会轻,按压下去,谢秋水痛得直挺腰。
“嗯……轻一点……”
“你啊……”李祁言忽然勾了勾她的鼻子:“一向最听话的是你,最绝情的还是你……”
从前交往的时候,他就最爱用手指勾谢秋水的鼻子,交往之前他还喜欢摸她的头,她从来都不躲,那时候的李祁言还未开窍,是林春露提醒他,女孩子允许别人摸头而不躲,八成就是喜欢。
明明是她先开始喜欢自己的,怎么到头来先放弃的人还是她?
也不知道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李祁言看着床上的人在那里翻来覆去忍了半天,欲求不满只想让人安抚她的样子。
她的性子那么软,会不会是别人强迫她的?
李祁言脑补了一下,又有些心疼,摸着她乳房上被自己打红的印记:“疼吗?”
谢秋水的眼眶都是红的,眼睛一眨,眼泪就跟着掉落:“疼……”
她还会跟自己说疼。
李祁言低下头去,舔了舔她那红印:“你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比你更疼。两次。”
谢秋水身体本能作祟,根本听不进去。
她敷衍得应付着:“嗯……我错了……啊……别舔……好奇怪……”
本来抽打的时候是疼的,现在他一点点舔着那些部位,反倒是比平时的刺激性更强烈了。
李祁言本就是这种手段,偏偏没在她身上怎么用过,全发泄在林春露身上了。
他吻着往下,亲到肚脐的时候,谢秋水肚子抽搐了两下:“别……要出……出来了……”
她快夹不住了。
体内的红酒待久了,渐渐得接近了她身体的温度,她都察觉不出自己现在身体里流出的的,到底是不是红酒了。
李祁言默默得吻着,一直到被绳子磨到肿胀不堪的阴蒂以及外翻的肉瓣,闻到了那股醉人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