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胡闹,而且也没见她有什么法具,也就黄铜的香炉像点话,问题里边装的是沙子,不是用鸡血搅拌过的香灰。”
“哎,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稍微一知半解的行家看到都得吐血。”
一听张文斌嗤之以鼻的吐槽,徐菲是面色发颤,似是呓语般的念叨起来:“不行,不行,我要阻止她,这个孩子真是疯了,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她踉跄着刚一动,张文斌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没好气的说:“你想害死她啊,做法之时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惊扰。”
这倒不是危言耸听,不管名门正派,邪门歪道都是如此,有人打断的话下场有多惨甚至自己都难以想象。
徐菲一听不敢动了,大眼睛上的水雾已经不是情欲了,而是一种悲哀的担心,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在房内的女儿。
杨乐果拖出了两只塑料箱子把盖打开,她面带恐惧之色,但又嘟起嘴让自己坚强。
说真的不是这一幕很诡异的话,应该是很可爱的画面才对,张文斌松开了手,被警告的徐菲也不敢大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看。
杨乐果打开了大的白色塑料箱,面带害
怕的长出了几口大气,这才拿出了一根很长的夹钳在里鼓捣。
鼓捣了几下,夹出的东西让徐菲吓得差点叫出声,只见女儿夹出了一只黝黑的蝎子,那蝎子明显是活物还在狰狞着。
女儿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把蝎子丢进了黑色的塑料箱里。
连丢了五只以后,她心有余悸的合上了盖子,蹲在黑色的塑料箱前观察着,就像是好学的孩子天真的在看着一个有趣的游戏。
“那黑色的箱里应该是她养的蛊,养蛊需要五毒相斗最后饲养胜出的那只,这蛊以其他的毒物为食,在城里估计东西不好买,你女儿应该是从宠物市场弄来的。”
“哎,其实蛊该住的是瓮,不行就是牛羊的头骨,用塑料箱子也太扯了,养出的蛊品质肯定不怎么样。”
“还好她喂的是蝎子,要是那些无毒的蜘蛛一类的,估计早就废了。”
徐菲一听,心里暗暗祈祷女儿不要成功,如果能让那邪门的什么蛊自然而然的死掉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
将她的想法尽收眼底,张文斌冷笑着说:“别做梦了,到了喂毒物的阶段证明蛊已经成了,再弱都是你女儿的本命蛊,这会要是出什么差池你女儿都跑不了。”
张文斌将她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浑圆的美乳揉了起来,舔着嘴唇说:“现在你要祈祷的是别出差子,你女儿那样的门外汉养蛊太儿戏了,稍有不对或是控制不住的话肯定会被反噬。”
“她,就像两岁小娃握着一把刀很容易伤了自己的性命,说来一知半解的门外汉敢这样胡来,所以我才觉得有趣,没准她能养出个自己都猜不准的邪门玩意。”
徐菲听得有点胆寒,颤着说:“主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年纪还小……”
张文斌嘿嘿的笑了起来:“徐老师,我之所以说有趣,不是因为你女儿这个有多高明,而是因为她的行为太过儿戏了,除了好奇外肯定有强烈的目的在驱使她弄这些。”
“如果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出手帮忙,毕竟我可不想自己可爱的玩具就这样坏掉。”
这时,黑色的小塑料箱摇晃起来,似乎里边发生了剧烈的战斗,杨乐果满面紧张双手握在一起似是在祈祷一样。
“看见了吧,她的表情很凝重,因为同命蛊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或许说像是自己一手养育出来的孩子,你看她的表情像不像你。”
徐菲细一看,才发现女儿的表情确实如此,肃然得让她这母亲都觉得陌生。
等了一会,杨乐果一副松了口大气的模样,稚嫩的小脸上出现一种慈爱的温柔,这种剧烈的反差看着就诡异异常。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脱掉了身上的血衣放回了柜内,走回塑料箱的时候恰好是背对着衣帽间。
没丝毫的犹豫,她把身上最后的遮羞脱了下来,弯腰的一瞬间隐隐可见小萝莉的阴户和她母亲完全一样。
白皙而又粉嫩,就像饱满的馒头上边开了一条缝,那缝隙细小得很保护着女孩最羞涩的地带,让人禁不住想去开拓这个迷人的处女地。
张文斌的呼吸一时有点急促,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徐老板,你女儿和你一样是个小白虎啊,但凡三阴以上的女身多为白虎,还真是诚不欺我……”
“看一看,你和你女儿阴户的模样太像了,她简直就是缩小号的你,尤其阴唇合在一起像个可爱的小馒头一样,这小Y头的肉穴和她一样的可爱。”
听着男人的淫声语,对着女儿羞涩的阴户品头论足,作为一个母亲徐菲感觉无比的羞耻,可偏偏她又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男人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顶在她的臀肉上一跳一跳的,让她清晰的知道这个男人因为女儿粉嫩的阴户有多兴奋。
“贪吃的家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