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语气戏谑的说:“在古代的话,那就是趁着白天开棺掘尸,让尸体受烈日曝晒减其阴气,等到晚上再做法解决。”
“五雷正法,镇阴雷。”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死不灭,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法器被破了?”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这还真是未解之迷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在场的张国雄和杨强都听明白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一下就对所谓的明门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陈伯:你又不是靠这个赚钱,只会说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话也显得没品。
“什么叫物理超渡?”林国雄终于开了口,杨强也是一脸的好奇。
张文斌活动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灭,神仙死了都要入地府轮回,这个小东西居然有比神仙还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文斌的手掌对着那只女鬼,念道:“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
陈伯已经擦起了冷汗,双手抱拳恭谨的问:“前辈到底是谁,为何能将我天师府的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的跑了。”
“试过,一样没用,过个一两天它又出现了。”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间邪祟,唯一的解释就是三清不愿管这事而已,也就是说这东西弱得难入法眼。”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够彻底吧,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恢复如初,恐怕所谓的肉生骨的还阳之说都没这样离谱。”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当然那是有人花钱雇的情况下,没好处的话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阳来贴上一符连棺带尸一起烧,弄你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性解决问题。”
话语一落,一道小臂般粗的雷法轰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风浪四起。
“这都轰不散,就凭你的道行想让它魂飞魄散根本做不到。”张文斌已经有点兴奋了,手痒难耐的说:“看样子这东西吃多了亏,对于正一的雷法已经有可抗受性啊,能抗住这一下我都没想到。”
“试过!”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荡。”
“就是用大量的炸药,或者是让部队出动坦克,直接把这炸了,夷为平地的那种,任你什么鬼怪作祟直接炸你个尸骨无存就行了。”
“超脱了阴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不禁咳了一声:“前辈,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赞同。”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张文斌已经上前一步,慢慢的抬起手说:“你有没有试过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之前的户主死了,他老婆想为夫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高强的怒僧,亦是对付不了它。”
对于这些灵体形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头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到雷光散去满是硝烟,定睛看去那只鬼还剩半个头颅漂浮在空中冒着烟。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的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一听这熟悉的咒语,陈伯是惊呆了。
“按照你的说法,来个现代化的物理超渡估计也搞定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