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耽耽的看着张文斌。
“这……三个月前。”
“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
“继续开,没你什么事!”
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
“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的说:“三个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
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
“控制不了,会怎么样?”秦兰越听越是心惊。
,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夺了你的命以后你猜它会回哪去?”
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的瘫坐下来,却更是惶恐的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
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糊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
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
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的叫我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
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
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会碰这种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野路子,他有这心不一定有这能耐,怕就怕你把这东西养好了以后他也控制不了。”
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来他是面不改色的喝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
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
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陈斌嘿嘿一笑,说:“万一你命格好把这东西养得开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没法投胎,等你这个妈妈消失以后要么就成恶灵作祟四处害人,要么就是留恋你所谓的母爱想重生做人,没办法投胎的话按它的本能就会夺舍你女儿取而代之……”
杨强焦急的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
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
“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
张文斌也大步流星的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的看见自己和鬼婴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不行,不行……”
秦兰真的很聪明,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面色一白说:“您的意思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这
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
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的问了一句。
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的问:“大师,怎么样了?”
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的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
杨强一听,突然悄眯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的问道:“大师,如果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着,明明混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