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的砸了下来,带着哭呛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结实的话恐怕不死都得脑震荡。
张文斌一把将擀面杖抓住,笑嘻嘻的说:「嫂子,先把门关上。」
说着话,张文斌拖着软绵绵的阿狗进了屋,秦兰也认出了这是在车上欺负自己的那个所谓小叔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后下意识的就把门给拴上了。
等门拴好才意识到不对劲,回过头一脸惶恐的问:「你,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旧的物见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进了屋就是一张不大的炕。
张文斌把阿狗随手丢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开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
突然的光亮会让人不适,秦兰下意识的护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条碎花短裤,上身只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背心,手这一抬即便背心很宽松还是带起了一阵让人触目惊心的晃动。
明显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戴胸罩,让人遐想连连的巨乳此时荡漾起来,让人不禁想窥探那巨大无比的尺寸。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们真是有缘啊。」
白色的背心比较透,隐隐已经看见了乳头的凸点,小小的一颗却又特别的明显,秦兰察觉到了男人猥琐的视线,赶紧捂住了胸部有些羞怕的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的话,你不就被这家伙给欺负了嘛。」
张文斌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秀气的美少妇,不性交却要射出来的办法太多了,仅是她胸前的磅礴巨物就足够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色,但又惊慌的说:「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晕过去而已。」
张文斌笑道:「你放心,毫发无伤。」
「只晕了啊!」
秦兰眼里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里的恨色,加上现在的失望,张文斌都敏锐的尽收眼底。
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的走了过去,秦兰警惕的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的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
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的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的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彷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混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
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的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