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妥,仍在内心默默警惕自己,千万爱注意。
只是,最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屁股翘高高,缝间正插着持续扭转假阳具,吱吱作响的骚货,他如犬跪趴於另个男人胯下在忙活些什麽,更持续发出夸张的簌噜噜噜声,正觉得极度春情又性感的当下,余光却发觉那个正在被阳具崇拜的男人视线,透过淫靡氛围正锐利刺向自己,大叔循着那警觉瞥了过去,才发现那个人竟是熟面孔──
刑尾。
『是你?』
『怎麽会是你?衰。』
『每次跟兔搞在一起的家伙!』
『我可没跟他搞过,别瞎猜。倒是你整天不都在外面搞。』
不过几秒钟之间,两头公兽敌意眼神,在空气中击打出电流,对峙了几则心电感应过後,大叔便一把拔出便器肛中剑,换插自己胯下最得意、战无不克的武器。一个男人既负责插上面的口,另个男人则负责插下面的口,带着较劲的意味,大叔恶狠狠地插得啪啪响,刑尾当然更不甘示弱的,把屌牵丝地拔出口腔,挥打在骚狗「便器」的脸颊。
『你最好离我家兔远点。尤其是你下面那根不怎样的玩意儿。』
『想太多。你那根就很怎样?少臭美男人千万不可剩一张嘴。』
『好哇!那就来比看看谁可以冻卡久,怎样?』
『赌大一点,输的就呷赢的人的洨,怎麽样?』
『怕你啊,人洨咸咸。』
一旦确定对决的项目,大叔立刻开始技巧性控制自己操便器的力道,不再猛狠式的横冲直撞干到最深处,而是深入浅出留有余地的撩拨。但刑尾显然不放弃示威似,一鼓作气就捅进胯下便器的深喉,使之难受地发出噜噜喉喘,差点噎死在男人大鸡巴下。
『蛤啦?我这样也是可以,不会射就是不会射啦,哪像某叔还要留力。』
『你他马的是没看过歹人腻。』
大叔被激,一下使出杀手鐧,运用强大腿肌紮出马步,按着腰鞍跨骑在上头摆腰猛摇,连这种江南style都插到啪啪响的架势,代表核心各方面肌耐力,都锻链达到登峰造极状态。刑尾看了不得不有点心惊,尤其以大叔这年纪,还能做出这样超乎常人的种马性姿。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输阵粗下面。
刑尾遂把便器擒抱起腾空便当,让上翘的「刑具」捅入後庭让牠受个够,藉以炫耀自己平时勤加体训的狗公腰劲,大叔则抱着吃瓜看好戏的心情,提起了便当的另一侧,他肛拔出的熟屌,不但残留洨沫且仍滴滴流汁,彷佛一副赶紧的老子还没插够,迫不及待要再插下一轮。
『很会,很会。但还是差我一点。』
大叔看便器咿咿呜呜吠得不亦乐乎,看来是被火车过山洞挵得歪歪爽,刑尾也更使尽浑身解数地卖便当,身为肌肉种马大top,林北面子就是不能被比下去,就算双腿已微微吃不消,尤其做这动作,全身各方面乃至核心都要使劲,就更不免挤压到控锁精关的PC肌,让自己的掌控力大幅下降。
但大叔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说实在他很少有机会跟另个壹号同场,尤其还是这麽优质的狼狗壹,不过看着看着,勃发的空虚熊根就会想要来点温暖,遂把撑起便器肩背的双手,像举哑铃那般一弯低到肘角90度,居然顺势把屌反塞进倒挂的嘴里让他啜吸,来个蜘蛛人式阳具湿吻。这真的算是高难度动作。但,也不知道是抬起便器的两男难度高,还是腾空尚能弓背的便器难度更高;总之,两雄相争,最爽的还是夹在中间的那个。
如吊烤乳猪的总受,闷嗷不绝於耳,他口腔被填满着,时不时才从巨屌隙间泄漏出失声哀嚎,这场毕竟不是便器的战役,他就仅是两男拼场斗气的比赛用具,不断逆来顺受。总算,便器被放了下来,气嘘的趴在床缘,他的屁眼被插到白沫不停流,眼看争到现在都还无法分出个高下,再这样无止尽的插戮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
一小时的沈默是金後,两男这下才终於开精口。
「那我们轮流三明治,看谁先把谁干射出来?」大叔提议。
「啥洨辣。我铁top」刑尾一口反对。
「我也铁top啊。」
「那哪有被干射的道理!」
「你不试怎知道?」
「我干嘛要试,你干嘛不先试?」
「好啊,好胆你就来试试看(干)啊!」
刑尾没料到,大叔一开嘴会讲出如此服软的话,居然要奉献自己菊花出来,就为了要让比赛继续进行下去?是不是......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可又觉得这样自己倒也没吃亏吧,大概,可能......或许?但大叔要是这轮没被狭缝干射,那等等自己的宝贝屁眼不就不保了吗?!一想到这里,不禁夹紧屁眼,打了阵寒颤,不对,到底在想啥啦!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输的,这轮就拼尽全力干到让大叔叫不敢,然後精液全都挫他一屁眼去不就好了吗?想那麽多干啥洨!
确认过眼神,大叔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