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知道,反倒是把云盏下体的形状记得一清二楚,她感觉这几天又瘦了,精神也感觉很萎靡不振,回头让巩卓找几个美女陪她玩。
爸妈一直在家没出门,见到意料之外的身影在门口很惊喜。
荔荔!妈妈哭着上前抱住她,爸爸也红着眼框。
怎么样?有受伤吗?你知不知道妈妈快担心死了!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妈妈抓着她查看有没有地方受伤,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祁荔忙把衣服拉下来,见鬼,下面全是云盏那个魔鬼留的印子,被发现就完蛋了。
爸爸抱着妈妈安慰,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几天没睡好,好了好了,女儿安全回来了就好。
这时,云盏从外面进来,对二人恭敬地点了一下头,随后跟着爸爸进了书房。
他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祁荔松口气,被妈妈拉到沙发上问话,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还好还好有阿盏去救你,要不然要不然
好了妈妈,我这不是没事嘛。她无奈笑了笑,我被关在工厂里面,他们还得靠我来威胁爸爸呢,没伤我,之后云盏就来了。
这是她和云盏说好的说辞,那时候在窗前做爱,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没过多久,爸爸和云盏从书房里出来,看出来爸爸的眼眶又红了,她心疼的抱了抱他,用眼神询问云盏。
他一手插口袋,勾唇对她眨了一只眼睛。
看来情况还说得过去,她安下心来,后事爸爸会看着办,她知道爸爸不想让她知道他会怎么做,而且训练从昨天就开始了,她必须要回去训练。
爸爸拍了拍云盏的肩,充满了感激,辛苦你了,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给你放两天假?
他低着头看爸爸,声音沉稳磁性,有点小伤,可能要去医院。
祁荔猛地一顿,她突然想起之前吃个宵夜就无意看到的那场暴行,意识到这个人从不按常理出牌,至于她为什么对他刚刚那句话反应这么大,那是因为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很清楚他身上根本没有伤。
她不知道他骗人干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身体重要,等你好了再来上班。爸爸轻松就答应。
云盏笑着道谢,眼睛骤然锁定祁荔的脸,她猛地一颤,眼见他笑容加深,如同上次在转身跑走后,看见的最后那一眼。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开始疯狂拉警报,她将脸埋在妈妈怀里,安慰自己说没事,她已经说此后不再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她马上就要进训练营,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在心里默念十几下他喜欢男的之后,抬起头疲惫的对妈妈说:我好累,想睡觉了。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啊。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关心道:再跟教练请两天假吧。
不用,我没什么事。
她小跑上楼,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紧接着瘫倒在床上。
消耗了太多体力,一碰到床几乎就要睡着,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睡着没,似乎听见有人讲话,又好像瞬间陷入沉睡中,脖子有点痒,仿佛有人拿羽毛在她脖子处挑弄,她不禁缩了缩脖子,逐渐苏醒过来。
房间里有点昏暗,她睡之前有拉窗帘,外面的天色看起来也不早了,她忍着头痛坐起身,不经意抬眼突然看见沙发上有一抹身影。
啊!她惊呼一声,直到那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她才意识到是谁,气急败坏地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她,是你太容易被吓到了吧,怎么能怪我呢。
祁荔往后退,警惕地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房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他似乎不觉得有任何冒犯。
你进来干什么,我爸妈呢?
云盏笑了一声,黑暗中他的眼睛却格外的亮,似乎有暗潮涌动,你在怕什么。
等等,你先别过来。她伸出手制止他,想下床开灯。
他脚步没停,笑意盈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祁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快速跑下床想开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大步过来抵在墙上,她完全被笼罩在宽厚的胸膛下,腿还没有他胳膊粗,完全像个小鸡仔被他掌握在手里。
她正面靠着墙,胸压在墙上有点发疼,她想抬脚踹身后的男人,被他轻松张开腿坐在他膝盖上。
他炙热的呼吸就在头顶,平时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现在身后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她手无缚鸡之力,只感到层层压迫感。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云盏的嘴唇一直在她脸上徘徊,却迟迟没有碰到,半响,他问:这么不想和我上床?
什么?她皱眉,随即极力挣扎起来,你到这就问这个鬼问题?
他扣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在她扭来扭去的时候她感觉到屁股后面已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了,她僵硬了一瞬,安分的不敢乱动。
在床上只要技术好就能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