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什么吗?
骤然间,他猛地一拉绳子,女人娇吟着直起身,眼睛布满水雾,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舌头从脖颈舔到耳垂,云盏紧紧盯着镜中沉迷欲望的女人,手上力度不减,顺势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仰,视线从镜子转到身下女人美丽的脸庞上。
他微微一笑,语气轻快愉悦,你看现在这样,像不像我的小母狗?
Sam已经在外面坐了很久了,他没想到云盏的一次有这么长,长裙下已经鼓起一个包,他很想去拿工具来释放,但人还没出来,他没办法肆无忌惮的玩。
耳机里的音乐声不小,但这里隔音一般,里面什么动静他其实听得到一点。
女人高亢的惊呼,男人低声的调笑,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摩擦声,他就算不愿去想,脑子里也不由自主的蹦出旖旎的画面。
他直接甩掉耳机,妈的,反正都听得到,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听。
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下班点了,里面的人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一手撑着下巴,听着里面的动静,晃着脚沉思着。
听女人的娇喘和叫声就知道有多爽。
他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呼出一口气,操,好想做爱。
在他发出感叹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停了。
没过多久,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出来,Sam看了一眼,祁荔面色桃红,嘴唇红润,站都站不稳,而男人面上带着笑,像什么也没发生,从我账户里扣。
女人的脸几乎要埋进云盏的胸膛里,男人勾了勾她的发丝,离开之前和Sam说:放心,套我们带走了。
祁荔没吭声,胸前的不适感很强烈,想要赶紧离开。
云盏笑了笑,她有点累,先走了。
Sam嗤笑一声,慢走不送。
一出店,祁荔四处查看有没有垃圾桶,眼神锁定一个不远处的小垃圾桶,赶紧跑过去,从乳沟里拿出满是精液的避孕套,当是什么猛兽一般赶紧扔掉。
云盏好笑的看着她,射给你的时候不是很喜欢?
她跑回来,哼了一声,好难受,我要洗澡。
回家洗。
坐上车,往住的别墅开去。
一到家她就直奔浴室,冲掉全身的黏腻感后放松的叹一声,洗完澡出来,她随意拿了一件睡衣,下楼找吃的。
刚到厨房,扑面而来的香味引诱着她,云盏在里面端着一道菜出来,他已经洗完澡了,头发上沾着水,将菜放在桌上,吃饭吧。
她知道他会做菜,也知道他做饭很好吃,赶紧坐下来开动。
这里只住我们俩吗?在吃饭的期间,祁荔问。
他嗯了一声。
齐铭三呢,他不是经常会来找你?
他看了她一眼,希望他来?
没啊,他好烦的,又很讨厌我,见到我指不定怎么说我。
云盏笑了一声,谁能说得过你。
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挺厉害的嘛。她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也是了,我小时候和别人吵架没输过。
话题跳到这,他顺着她的话问:和谁?
初中高中的时候,有一些嘴很欠的,说不过我就哭,真没意思。
他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嘴也很欠。
祁荔瞪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的。
事实都不让说?
平常这么说我是要闹分手的。
开玩笑,这么点小事她才不会,只是想看看云盏的反应。
只见他笑了笑,哦?我们在一起了吗?
反应和想象中一样,祁荔哼了一声,转移话题,之前武南打中你哪了?
现在才来问,你可真担心我。
自觉理亏,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她一时忘记了。
我当然一直很担心你的伤了,当时我一直摸都找不到,我也不敢使劲,你那时候脉搏又很轻,我真的被吓到了。饭也没心情吃,祁荔撂下筷子,神情低落,警察说就算你没死,大概率也活不了了,我哎
不愉快的回忆又涌上来,脑袋有一丝丝的疼,她紧皱着眉扶着额头,试图缓解这一丝痛感。
她抬头,半眯着眼,你到底伤在哪?
云盏看着她,微微勾起唇,那么多地方,我还要一个一个标注?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揪一下的疼,紧握拳,咬牙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发现她这段时间特别爱哭,一到这就已经哭了好几次,她不是这么矫情的人,但碰到他她就想哭。
我一直很想见你。声音里带着哭腔,最终,眼泪流下来。
头疼比刚才更严重,她忍不住闭上眼调整呼吸,警察说没你的消息,我想着说,你会不会活着,没消息等于是好消息,你可能在哪好好的。
云盏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泪痕满面的女人。
但是事实告诉我,你大概率是死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