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可以承受。
我一步一个脚印地将精心抱进她的房间,在这个过程中她已经转过身子,再也不是刚才那种暧昧的袭胸姿势,我看着前方,却留意到她眯着的眼睛有一点点亮光,而视线应该是看着我。
我来到她的床上,用摔倒相反方向的部位将她轻轻放下。
这时候我才认真地说:「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我害你受伤了,需要叫救护车或者什么吗?」
此时此刻,我恨自己还没成年,即使有车在楼下,我却不能载她过去医院,最多只能叫救护车。
「没事,不用叫救护车。应该不是很大问题,没伤到骨头。」
静欣不敢转身,再次闭上眼睛,似乎在忍受痛苦。
我看到她右边膝盖淤青了一块:「除了膝盖还有哪里吗?」
等了好久她才说道:「右肩后部那边的肩胛骨。」
应该是摔倒的时候用膝盖和肩背碰地,背部碰地的话受伤比较小,这是在没有骨折的情况下说的,我唯有祈求没有造成骨折这么严重的后果。
「我帮你涂活络油好吗?」
「在大厅电视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支,你帮我拿过来就行,我自己涂。」
看着她伤的部位,我不清楚她能否自己涂得上,但是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便去大厅将活络油拿来。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行。」
静欣依然躺在床上,对我下了驱逐令。
我垂头丧气地退出房间,没有关门,想着今天的话语确实说得过了,作为一名儿子,不应该这样和妈妈说话,哪怕自己觉得再有道理,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名还未成年的初二学生,自己说得保证,如果真的是马自然的话,谁又会相信呢?我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做,就在胡思乱想,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几声微弱的「小马」。
我寻思自己没听错,但是静欣应该没伤到说不出话吧?难道?我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见到静欣已经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她见我进来,侧头看着我,用苍蝇的声音说:「小马,帮一下。」
我走到她面前,她低下头不敢看我,我问道:「怎么帮?」
我看到她右边膝盖的淤青位置已经有泛光的油迹,并伴随着一股油味。
「我……我伤的后面,自己没办法涂到,你帮帮我涂。」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小到有些听不见了。
这背部是个敏感部位,对于有恋母前科的前马自然而言,静欣再痛应该也不会叫上他,但是对于改过自新甚至越走越远的新款马自然而言,静欣反而愿意喊上我帮忙。
事实上即使两母子毫无任何暧昧,这种涂后背依然有点尴尬。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穿着的是紧身T恤,我没法从脖子、衣袖或者衣服下方将手放进去涂。
「妈妈你的右手能动吗?」
我问道。
「可以,但是很痛,现在还不能举起来。」
静欣回答道,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向我,或许在衡量叫我帮忙到底是对是错?我鬼使神差地说道:「我去洗个手帮你脱衣服再涂,不脱我涂不到。」
她呆住了几秒钟,轻声点头道:「嗯。」
我洗手的时候那种犯贱想法又开始作祟,我将手机拿进去房间,将其调成录像模式,放在她身后的床边柜上面,视角正好对着她的后背。
我来到她的正面,说道:「妈妈,我脱啰。」
她急忙说道:「你在后面,不可以在前面。」
这倒也是,如果前面脱的话,那岂不是直接看胸了?我跳上床坐在她后面,看是撩起T恤下摆,拉到胸横带的时候,我的心跳突然有一点停滞,就像第一次脱老婆衣服那样,那种期待,那种刺激,那种惊喜。
或许是我粗重的呼吸声令静欣有点害羞,她催促道:「继续。」
我继续往上拉,终于拉到吊带的位置,她的左手往上抬起,再往下收缩,配合我将T恤脱下,我站起身子,将T恤从她的头上脱去,低下头,从上往下清楚看到她的胸部,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她只有胸罩遮住的胸部,还是这种从上往下的美好视角。
我没有过多留恋,毕竟我现在的定位不是恋母男孩,我将T恤从头部脱了后就往下拉,最终将T恤都脱下了。
世界陷入沉寂,我看着她光滑的后背,真想将她的胸罩带子解开,然后趁她伤,来她一个霸王硬上弓。
不过这只是臆想,我不会做这些一次性买卖。
我屏住心神,将油涂抹在我的手掌上,双手摩擦热后,将右手敷在她的右后背上,她不知道疼痛还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问道:「痛吗?」
她摇摇头,说道:「你继续可以了。」
我先轻柔地揉捏着她后背的光滑皮肤,再稍微用力地沿着她的肩胛骨按摩,按照她到底的姿势,膝盖和肩胛骨受伤的话,膝盖应该是落地第一,但是都不是很严重的话,肩胛骨这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