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放弃了将铁球重新塞回去的计画,而是捏起杨继业的下颚,将後穴排出的铁球塞入口中。
几名守卫一边计时一边观察杨将军的动作,直到口腔的摩擦让口腔变得敏感,身体开始产生颤抖後才将封口撤走,捏着下颚逼迫他将铁球吐出。
一股特殊的味道传入口腔,杨继业几天内服用的只有营养液,加上不间断地清理後穴十分乾净,所以那只是肠液的味道,但即便如此,杨继业依旧後含着自己排泄而出的物质。受到另外两个铁球的牵引,这颗铁球也蹂躏着口腔,挑动转动的压迫舌头,以及摩擦牙堂的上壁。敏感处被蹂躏的感觉十分不适但总算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後穴带着的铁球仍在蹂躏,但杨继业已经有些适应了,察觉到的守卫只是将肛塞扯出,然後与杨继业一起将後穴的铁球排出。但封口之内的铁球却没有被拿出,敏感的口腔在被蹂躏。
上下两张口被蹂躏的杨继业被迫在辽兵的拉扯下像人一样战立,然後像是检验军姿一样,逼迫他挺胸抬头,还不时用皮鞭鞭打着不够紧肃的部分。
立刻将杨继业翻转拉在空中,拉着双腿将他後穴拉大,脚踩到坚硬的腹部,向下摸索铁球的位置,得到帮助的杨继业勉强鼓动身体的力量,像是排泄一般将铁球缓缓从体内逼出。伴随着叮当的响声第一颗落地,将巨物排泄出的空虚感传来,但坚韧的杨继业仍打算继续。
“不,不要......”虚脱中精神才微微放松的杨继业第一次求饶,浑厚的声线带着一丝丝颤抖疲惫,以及屈服於人的羞耻。可惜睚眦没能第一时间体验到。
杨继业此时还存留着正常男人的快感,胯下被动地抽插,虽然不是女人但依旧产生了男性的快感。杨继业知道自己的蹂躏会以射精终止,权衡下,他乾脆放弃抵抗,任由别人瘙痒敏感点,雄壮豪迈的身体被弱小的肉玩弄蹂躏致命的穴位,被狗尾草这种可笑的道具操纵着颤抖,敏感的大腿内侧毫不防御地任由别人捏起皮肉狠狠拧动。
仿佛本身像是个布娃娃一般被人摆弄着,四肢肌肉紧绷时棱角分明又粗健结实,放松的间隙也流畅匀称,带着威严的美感。大口的喘息下不是训练的汗珠,没有杀敌的快感,只有被人蹂躏的痛苦。
几名守卫彼此对视,他们知道继续逼下去,杨继业的威严会进一步被打碎,但他们要做的,从来不是征服这个猛男,而是在猛男主动屈服前,调教成好用的大餐给天父(睚眦)用。
守卫惊诧他居然还有力量继续排出,但却没再由着他,而是拿肛塞将有些露头的第二个铁球塞回去,同时将後穴塞紧。
最後则是瘙痒调教,杨继业被人拉扯着项圈爬到仓库的某个小房间。杨继业被锁链拉伸着四肢,带上眼罩耳塞,口鼻前则是睚眦蹂躏虎将後的射出精液,被人用棉布小心收集。
勇武的身姿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的却是他们的大将被人肆意蹂躏到射精,他们身不由己地睁大双眼,眼角湿润却无法转移视线。
......时间线稍稍提前。
几名守卫则是在各个角度欣赏这帅气威严却淫乱堕落的一面,用视线奸淫着大将,将他的威严打落进尘埃。
不明就里的杨继业刚想开口询问,而此时他却感受到自己腋下被人飘然划过。
被人蹂躏到射精是对身体极大的损耗,杨继业脱力一般地将身体重量坠到锁链上,任由别人操纵着转身。眼罩耳塞蜕下的瞬间,入眼的却是跪在下方的几名忠勇的将士,精英的杨家军!
即便肉躯硬如钢铁,但依旧是人类的构造。猛然的瘙痒刺激让杨继业身体颤抖,胯下也不自觉地做出插入的动作。下一秒则是被人弹动腰间和肋骨,仿佛在测试敏感度一般,对着身体的敏感点逐次实验,杨继业被人蹂躏着,屈辱地笑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视线划过,身体彻底被暴露後,杨继业终於被勒令跪下。对他来说,以狗的姿态被蹂躏,总比大将姿态被蹂躏更加容易被接受。
最终在痛苦屈辱和瘙痒下,杨继业痛苦地呻吟後猛地低吼,将自己宝贵的精华泄露......
杨继业被人用皮绳束缚腰间和腿根,不算很紧地贴合到那个墙壁,虽然依旧存在活动空间,但胯下的肉棒却根本无法离开穴口。
可怜的杨继业在後穴铁球的蹂躏下站立都成问题,但凭藉多年的军旅生涯,他最终还是将站立姿势做好,守卫更是把他的大刀归还配在腰间,操纵他的手握刀,双跨微分前後。这是站前统帅最常见的鼓舞士气的姿势。
杨继业的感官只剩下口鼻中睚眦胯下的味道,但这只是开始。杨继业感觉自己被推到了某处,被人握着肉棒对准某处,某人则在後方推着他的腰胯,直到肉棒插入到某处。虽然狠柔软,复现了性器官的孔洞,但那也只是道具,沦为幼犬的他根本没有插入别人的资格。
空旷的演武场刮起长风,披风猎猎作响,然而大将军却没了威严。不仅胸部跨间的敏感地点彻底暴露在外,体内更是被人塞入道具,时刻遭受着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