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营跟刚才的老板都被吓到了,他们玩弄到小倌可从没有震破束缚的能力。短暂地惊讶後,赵营首先反应过来,命人将喃喃自语都杨延嗣束缚到新的调教台上。
“呃......”伴随着屈辱的呻吟,杨延辉再一次被睚眦玩弄到高潮,锐利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上翻,面色潮红,嘴角不自觉的流出唾液。
意识模糊中的杨延嗣手脚被打开,像是待宰的狗一样被拉伸,然而手脚却不能伸直。赵营勉强将他拉伸到极限固定,然後命人用温水冲掉他身上的冷汗,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杨延辉感受到一股灼热进入到身体内部,身体猛地一僵,那是无论承受多少次都没能减弱丝毫的屈辱感。杨延辉双唇微微地颤抖,是要破口大骂?还是要卑微求饶?
杨延嗣一怔,但却还是偏过头问道:“老板现在怎麽样了。”
而此时,赵营却大发慈悲地将口撑拿开,开口问道:“如何,贱狗,这套道具用得还舒服吗?”
“好小子,没事,我们走着瞧!张嘴!”赵营作势要将口撑塞回去,然而杨延嗣却是紧闭双唇,赵营像是对付往常奴隶那样捏起下颚。然而杨家将的力量却根本不是他能撼动的。
“呃呸!下三滥,我告诉你!凭我...我这一身傲骨,你能奈我何,你做别人的狗,就觉得别人也是狗,下贱!”杨延嗣咽下脱口而出的呻吟,厉声骂道。
“就你还想知道老板的去处?管好你自己吧!”说罢乾脆放下口撑,转而一只手挠了挠杨延嗣暴露在外地脚心。冷不防的瘙痒感让杨延嗣身体一震“真是的,不给
不可能,我是杨......
但这对睚眦而言这不重要了,睚眦看着激动的杨延辉,微微一笑,握住肉棒的手狠狠地一拧,杨延辉那硬挺笔直的肉棒被拧弯,一如他那被拧弯无数次的傲骨。然而就是这样淫乱与背德的刺激,却又一次破坏了杨延辉最後的防御。
当杨延嗣的意识稍稍回复,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伸向喉咙悬着的毛刷。口被新的口撑打开,一根毛刷深入喉咙,每当头颅晃动,瘙痒感像是一条赶不走的毛毛虫一下在那爬行,然而他除了发出屈辱的呻吟外做不到任何动作。而身体也没有闲着,乳头被夹子固定,上面挂着两颗不轻不重的铁球,而自己正坐在一根假阳具上,而半勃的肉棒也被软绳不轻不重地束缚,而最羞耻的则是软绳上的铃铛。
“你那些废物招式真没用!看我的!”睚眦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入最深处,剧烈的抽插鞭笞这这名大将脆弱的的身体内部,伴随着睚眦的嘶吼和杨延辉的颤抖,灼热的精液喷涌到这名大将的身体内部。
“唔,唔唔唔!!”屈辱低沉的呻吟声从杨延嗣那被封闭地死死的口中泻出,杨延嗣或许有着忍耐剧痛的毅力和觉悟,但这种不可控制不可忍耐的刺激却直接打破了杨延嗣的防御。杨延嗣引以为傲的坚持变得可怜可笑,尚未在战场上被打败的他就这麽轻而易举地被几个淫乱事业为生的人玩弄到缴械。
几次失败後赵营先失去耐性,开口喝到“贱狗!张嘴!再不张嘴麻烦的可是你的表哥!”
圆桌在胯下的位置开了一个口,垂下的肉棒也被赵营亲自撸动控制。而身体的各个敏感处则被各种毛刷挠痒,尤其是腋下,两肋和脚底。不时擦破的皮肤将恶性春药送入体内,快感和淫欲不断拨弄他那死死的张开的神经。
身为将军不能认输的气节吊住杨延辉的理智,但却只能给他无限的绝望地狱。
话分两头,此时的杨延嗣正屈辱地以蛤蟆状趴在一个圆桌上。四肢由於手肘腿弯的铁管在而软绳被轻易束缚,身体也被固定地死死的。口中被塞入一根巨大的软棒,身体也被惨无人道地玩弄。
随着杨延嗣的意志被摧残地支离破碎,杨延嗣忍不住开始了无用的挣扎,然而被重重束缚的杨延嗣,挣扎却也如同待宰的蛤蟆一般可笑和微不足道,呻吟声逐渐变得放肆,没有了将门之後的矜持。赵营眼见时机成熟,愈加放肆地揉弄他那可怜的肉棒,杨延嗣瞪大了双眼,被玩弄地敏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赵营这种恶劣嫺熟的玩弄“唔!!!唔唔!!!!!!!!!啊啊啊啊!!!!”
杨延辉绝望地感受着自己的堕落,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知道自己每一个战斗到招式都被抹上了淫乱的欲望。这样的他早已失去了上战场的资格,毕竟谁愿意接受一个摆摆架势就要淫乱射精的人做领袖呢?
“呃啊啊啊啊!!”杨延嗣不受控制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身体猛烈地挣扎爆发,随即一声爆裂,束缚他的软绳猛然撕裂,桌子也被掀翻。然而快感早已侵蚀完毕,脱开圆桌束缚的杨延嗣依旧将自己的精华喷涌而出。
手腕腿弯的铁管却让这个将门虎子没了顶天立地的资格,爆发之後的杨延嗣意识模糊,身体失去力量倒下,而被束缚了整天整夜的杨延嗣却可悲地下意识地配合着铁管跪到在地,仿佛他根本就不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而是习惯了被践踏征服玩弄的贱狗。
“说,你是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