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山自是不会答应那大胆又荒谬的要求。
他让人给玉娘送了吃食,再吩咐人备水,然后便摇着轮椅去了。
玉娘沐浴后未着一物便躲进被子里,临时买来的丫鬟清理了浴房,再拿着她换下来的衣物出去浣洗。
但从午间开始,玉娘便再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贺澜山和方显都以为这公主娇气执拗,只想穿自己的衣裳,便没有多过询问。
但到了第二日傍晚也不见那公主出来,方显才有了担忧。他问过丫鬟,得知小公主发烧整夜,午间醒后便一直怏怏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才立马去回禀贺澜山。
贺澜山正在书房办公,听方显说明后也不放在心上,只继续做自己的事:可请了郎中?
方显道:方才去请了,说公主只是受了风寒,并没有大碍。
贺澜山点点头,示意方显下去。
月上柳梢,院里静的出奇,贺澜山不知忙了多久,出来时颈肩都有些酸痛。他本想直接回自己院中,但又想起那娇气的公主,便摇头叹一声摇着轮椅过去了。
丫鬟见他过来,行礼后忙把门推开。
贺澜山见状,只好进去。
屋内有着温暖的热意,桌上瓷瓶里摆着几支花枝,那是前几日小公主缠着方显折的,眼下都已经凋零枯萎了。
贺澜山摇着轮椅靠近床榻,见被褥中的小姑娘热的满脑门大汗,手脚也不规矩地伸在外面。
贺澜山倾身,刚要拉过被褥将她盖好,那姑娘便突然一脚,直接将身上的被褥踹到床尾。
贺澜山伸出去的手顿时僵住,因那公主身上未着寸缕,只有四串银铃系在腕上。
少女瘦小却有致的胸脯,纤细的身姿,干净透着淡粉的下身,还有那双笔直腻白的长腿。
她足很小,却又很Jing致,因这几日不穿鞋有着细密的伤口,不渗人,倒有些凌乱的美感。
贺澜山瞧着,突觉口干舌燥,下腹紧绷。
他不是没见过这般赤条条的女人,但像这般柔美白皙,曲线诱人的还是头一个。
她那ru儿不似他见过的那些丰盈饱满,她虽小,却很Jing妙,腻滑似琉璃的rurou,微嫩却娇淡的ru粒,两厢搭配之下似蜜桃,若花苞。
而那身下也不似那些女人般毛发卷曲旺盛,她那里很干净,干净到一眼就能瞧见那微微突出的两瓣软rou,一点花心。
那里很粉,又很小,不厚,却也不薄。瞧着像是很香软甜口的佳肴,无端想引人品尝。
她的腿未有一丝赘rou,纤足也是恰到好处的鲜白柔婉。
这个小公主,不仅是脸,便连身躯都好似是上天亲手雕刻制造而成的。
世无其二。
贺澜山突然想到。
他喉头微动,刚欲收回目光替她盖上被子,便见少女侧身朝他,屈腿轻蹭。
那ru被挤成一个扭曲却不失美感的样子,贺澜山只一眼,便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一场美妙至极的梦境中。
唔少女似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轻蹙眉头后竟伸手覆上腿间那处,她指尖顺着缝隙往下探去,轻缓滑过之后便停住不动了。
贺澜山脸色深沉,眼神暗chao涌动,他见她不再有动作,便抬手拉过被子将她盖上。
但到胸口时,少女突然翻身平躺,贺澜山一时不备,手侧竟从她挺立的ru尖上轻轻擦过。
有点硬。
但好似又不是那么硬。
贺澜山沉着脸出了屋子,吓得丫鬟战战兢兢不知做错了何事。
一回卧房,贺澜山便深叹出一口浊气,他扶额昂头,手从衣摆下缓缓探了进去
而这厢床榻上的少女倏然睁眼,哪有半点困倦之色。
她记起那粗重的呼吸,那触在她ru尖上的冰凉感觉,一手抚胸,一手往下探进那幽窄的xue口中。
唔房内响起一声短促,却令人遐想的暧昧yin声。
嗯一丝低哑的,磁暗的音色从男人紧抿的唇角中溢出。
一座府邸,两处院子,月光下,房屋内,一男一女分隔数道墙壁,却在同一时刻双双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