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白也愣住了,纵是他之前再不染尘俗也是知道阳Jing入了Yin关是会有孕的…
这……他顿时也惨白了神色,脑子里一片混乱,却下还是意识为两人的将来筹划起来。
若这遭当真有了孩子,双方的阵营必然不能回了,衍月会愿意同他走吗?还是她不会答应留下这孩子…
须臾之间李沐白心中已想了许多,无一不是师长自幼教导的君子当有所担,只觉他们即有了肌肤之亲,不管如何自己理应担当。
正想着,只见衍月神色郁郁似是无措,不由脱口而出道“我…带…”
你走!
后两个字还未出口,便见她忽然一改先前的紧张神色掩唇笑起来。
“憨羊。”衍月垂眼瞧着身下的李沐白,瞧他那副紧张模样,一番打算都直白写在脸上,便笑道。
“你那白汤若能让我怀上种,也不会在这荒郊野地里被我艹上大半夜了。”
“你!”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李沐白气的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却瞥见衍月立起身来,将自己的老二掂在手里,握着柱头挺到了他眼前
它怎么还没泄!?李沐白顿时想起了之前屈辱的经历,不由神色大变。
“你怕什么,不是被我干挺爽的么。”衍月握着阳具在他面前撸动一边道“你灌了我一肚子东西,我总要还你一些,礼尚往来嘛。”
那傲人的rou刃杵到男人脸前,马眼已然完全张开了,李沐白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由得闭上眼微微侧过头去等待着羞辱的降临。
然而过了许久却并没想象中的膻腥浊物射在脸上,李沐白睁开眼去,衍月早已收了手,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他。
“憨羊,我没有卵蛋,自然射不出你们男人那些腌臜东西。”
“不过,我的味道你可想尝尝?”
李沐白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她,这漫长的一夜,眼前这人拉着他在天堂炼狱间几度转换,惊惧愕然滔天欲海皆在她指掌之中,这样的刺激已然超出了李沐白的极限,以至于此时此刻,他恍惚间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糟糕的梦境,已再没有Jing力去应付她下一步的折辱了。
就这样吧……李沐白麻木的躺在地上,这具身体,这条命,一切随她意去。
,这样就被玩坏了吗?,
衍月有些遗憾的看着身下一点动静也没有的男人。
“浩气盟的人真不经吓。”她微微叹了口气抱怨着,索然无味的在阳物上撸了几把,那东西扫兴的抖了抖,将几许清ye射在了李沐白裸露的胸口上。
衍月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裙,随手将之前拿来威胁李沐白的佛珠扔在他身上。
“你的同伴我让人送回浩气了,你把这个带回去还给他吧。”
李沐白死灰般的心猛然一惊“你……”没杀他?
“初入江湖的菜鸟我才懒得杀呢,让他以后少管闲事,别再撞到我手上了。”
不耐的打断了他的问题,她可真不喜欢那个臭秃驴,衍月将之前塞在李沐白嘴里的玉牌捡起来放在手里打量。这牌子水头丰盈手感温润,更因常年随身佩戴被人气温养的格外晶莹,显然是主人的珍爱之物。
她便将它收在手里,又看了眼被绑着双手躺在地上的李沐白,从头上取下一支扁细小簪放进了他手里。
“玉牌我拿走了,你自己拿簪子把红练磨断了回去吧。以后我是主你是奴,前面的东西不许插别人的便宜xue,后面的小xue也不许让其他的黄瓜捅,乖乖的待在浩气盟别乱跑,我会来找你的。记住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远去,树林里恢复了平静。
李沐白狼狈的倒在地上,这漫长的一夜就像蛊惑人心的妖魅所编织的幻梦。
可身体的脱力和酸楚却让人无法自欺,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已经大白的天幕,许久,干渴的喉咙里涌出一阵细微的,近乎破碎的低yin。
“为什么……是我………”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林间的风徐徐吹过,将这近乎无声的话语吹散在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