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她仍旧不愿意相信他会出尔反尔:「公子,你……」但徐东山打的本就是「财色兼收」的算盘,此刻便到了图穷匕见之时:「哼,好个贱妇,你们楼里的妈妈既已收了世子的钱,你便是我的人了,你这身子,还有你的银钱,也都是我的,你居然还想用我的钱来为自己赎身?当真笑掉大牙!」「我……」云些闻言终是完全明悟过来,这浑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今日得了麓王世子的恩惠,又哪里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先前与自己装腔作势,不过是故意欺瞒戏耍自己罢了,可偏偏他这言语倒也冠冕堂皇,即便是闹到了府衙自己也落不得好,云些几番思量,终是认命一般的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向下滴落,一幅美人落泪的柔美景象便现于徐东山跟前。可徐东山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这花魁小娘子跪倒在地似乎也已服了软,心中自是大为畅快,当下便从床上站起身来,三两下褪掉裤子,赫然挺出一杆黝黑梆硬的肉屌,就这样大喇喇的朝云些走了过去。「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若愿意好生服侍,我还可待你好些,今后跟着我也有你一碗饭吃,可你要是不听话,老子照样可以点了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等我玩腻了你,便将你送去我泰山盟,让那些个江湖好汉都来肏一肏你,到时你是死是活,便不是我说了算的」「无……。无耻!」云些虽是性子软弱,可面对他这般出尔反尔,此刻也是被气得手脚颤抖,终是忍不住出声叱骂。然而似徐东山这等江湖粗汉哪里会任她责骂,当即上前一步,大手一甩,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娇弱的云些便觉头上呼吸一窒,整个人险些被扇得飞了出去,好在他出手时留了几分力道,否则这一掌便可叫她香消玉殒,可即便如此,云些脸上也是一阵火辣刺骨的疼痛,却见她双手抚在脸上,娇俏的面容皱巴得变了模样,面对徐东山的再度靠近,云些已是欲哭无泪,再也没了勇气去反抗什么。「这回先让你长点记性,你若再不听话,我现在便叫出去叫人,你在这楼里想必也有些名气,这楼里的客人、龟公、小厮们怕是都惦记着你,今晚也叫大家都过过瘾!」「别……。别说了……」云些见他越说越是过分,无论是脸上这火辣的痛苦还是徐东山的威胁都已让她几近崩溃,若真让她今夜被这楼里的一众男人得了身子,那自己倒真不如死了算了。「那好,今后如何,便看你今夜的表现了……」徐东山见她脸上隐有无措之色,猜想她如今也不敢忤逆,当下便弯下身子,扶住云些那裸露出的圆滑肩头,口唇下移,慢慢地舔吻起她那青葱玉嫩的秀颈。云些被他这般欺辱之下却只能紧闭双眼,甄首侧过不愿去看,可即便如此,脖颈处那轻微的吮吻触觉依旧是让她倍感恶心,心中仍旧保留着几分挣扎,可再想如先前那般打定主意的推拒却已是做不到了。在仙子粉颈上留下斑斑的水印后,徐东山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口舌,看见眼前少女那对儿白嫩乳峰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徐东山兴致又起,双手迫不及待的再度登达峰顶,一时间只觉这对豪乳手感弹润,肤质更是滑腻绵柔,令人爱不释手。双峰再度被袭,云些心中更觉委屈,尤其是感觉到自己那团儿羞人的嫩肉正被这恶汉不断的捏握变形,心中便觉得莫不如死了干净,可一想到先前这男人立下的威胁之语,云些便又不得不认清现实:她不过是一介贱籍女子,她所相信的公子、所挚爱的琴曲终究只是镜花水月,而自己今后的命运,却是要全系于眼前男人的身上。想到此处,云些终是不情愿的睁开了眼,虽是仍旧不喜眼前徐东山那y邪的模样和做派,但出于理性,她也在尽可能的适应眼下的处境。可徐东山却不管她心中如何变化,在那乳峰上揉搓一阵后便一头闷进佳人的玉峰谷地,用那弹滑的乳肌在自己脸上反复磨蹭,感受着美人仙峰的绝美触感,又来回将两座高挺的玉乳压成扁扁的雪饼,在脸离开峰顶的瞬间看着这对脱离压迫的玉兔反复弹跳,当真是乐此不疲。圣洁双乳被如此亵玩,云些一时间粉颈羞红,下意识的伸手护在玉峰前,可才刚刚抬手,徐东山便一把将她拨开,粗暴的将她双手按在两边,云些惊呼一声,双手却是被压的动弹不得,再看向徐东山那欺身而上的样子,云些心中更是煎熬,身躯下意识的摇晃挣扎,可嘴里却是不敢再乱喊一句。然而云些此刻的摇曳挣扎在徐东山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对儿圆满蜜乳在这般摇晃中微微颤动,在胸前荡起阵阵涟漪,更是让人为之心动。徐东山看了许久,终是不顾身下佳人挣扎,一口唆住那点红樱不放,舌头在翘乳上快速抹转,舔卷不停,一面感受着仙子清淡芳香的乳味,一边又将侧脸倾复在乳峰上,感受着少女胸乳附近的娇嫩润滑。「啊……」云些对这份爱抚已然有了几分适应,虽是心中仍有怨气,可毕竟身体敏感部位被男人如此抚弄,一时间也有些异样感觉涌上心头,尤其是徐东山突如其来的一阵加速,云些只觉全身酥麻,竟是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内心复杂纠结之感更是难以名状,想要奋力将眼前男子推开,双手却似失去知觉般,怎么也使唤不得。「云些啊云些,难道你真就认命了不成?」云些心中苦楚,但毕竟初经此事,如何敌得过徐东山这「花衣太岁」的挑逗,几番挑逗把玩,云些便觉着身体越发火热,整个人也变得异样的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