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烟面色一红,微微抿了抿嘴,直将脑袋朝萧琅的怀里贴了进去,平日里的端庄与雍容此刻早没了踪影,脑海里只要一想起刚才的放荡姿态和呼声,她便恨不得寻个地缝钻入,又哪里看萧琅此刻的戏谑笑容。
萧琅言辞恳切,岳青烟眼神里多少现出一丝温情,再也没了与他斗嘴的劲头,萧琅继续言道:「烟儿,今日既然成了我们的洞房之夜,不如便依我一次,我只想看看烟儿真正动情的模样」岳青烟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这会儿也再无推拒念头,直将裸露的身躯再度朝着萧琅靠了过去,嘴中柔声答道:「我中毒时只是失去了意识,可醒来后自然是记得刚才的事,萧郎的心意,青烟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只是什么?」岳青烟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略微有些犹豫。
而在屋檐之上听见这一句的吕松却是呼吸一滞,不自觉的屏息倾听。
但萧郎却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是怕外面的人听到或是想到些什么?」岳青烟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名节之事已成定局,青烟却已不甚在意,青烟在意的,是那位吕公子」「……」萧琅闻言稍稍一愣,一时间竟是有些手脚冰凉。
怀中的绝美佳人,岳青烟同样沉默了良久,终是露出豁然的笑容:「萧郎所言极是,是我顾虑得差了」
「嘿嘿,也不是全然为了他?」
但岳青烟冰雪聪明,自然不会徒增误会,当下解释道:「那位吕公子早年便对青烟有救命之恩,今日又舍命救我,可奈何青烟早已心系萧郎,本已无颜承受他的恩情,而今若是在此久留,恐怕会更惹他伤心」萧琅闻言却是没有立即回应,却见他面露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可没想到半晌之后他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烟儿勿怪,关于吕公子一事,我有另一看法」「嗯?」岳青烟眼中露出好奇。
岳青烟的动作很小,只是单单的侧了个身子,可饶是如此,下身那依旧填充在嫩穴里的白龙亦是搅得她秀美紧蹙,面色痛苦,但她终究还是将头转了过来,先前紧闭着的眼眸终于睁开,露出的自是一对儿魅惑风情的明媚大眼。
萧琅也知她面皮薄嫩,稍稍沉吟便道:「烟儿,我见你身中y毒,不得已才行此解毒之法,坏了你的名节,若蒙不弃,明日便休书与父王准备上门提亲事宜,若烟儿不愿,那我便……」萧琅这话自是一句空话,可事到如今,岳青烟又哪里还有推拒的道理,当下只得抬起手来打断他的言辞,眼神中略微流露出一股嗔怪的风情:「好啦,都已经如此了,哪还有不愿的道理」「哈哈,哈哈,我萧琅当真是上天眷顾,能娶得烟儿这等美艳娇妻,我……」萧琅的吹捧言语还末说完,岳青烟却是羞得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连连伸手想要将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负心汉」给推开,可萧琅却是一把将她双手握住,反手将佳人再度抱入,脸上露出深情模样,再度朝着岳青烟的嘴唇靠了过去。
「吕公子少年英雄,有慕艾之心无可厚非,然而你我情投意合却也无需愧对于他,依我看来,你我越是恩爱,便越好让他尽快走出这段阴霾,他今日能将解毒之事告知于我可见其君子之风,今日事后我更要持君子之礼待他,这才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靠坐在房檐之上的吕松闻言却只觉心中更苦,他虽是无意窥视,可在道德与私欲的挣扎中还是选择了私欲,他亲眼目睹了萧琅为岳青烟解毒的整个过程,虽是心中苦痛,但不得不承认,他心底里多少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可眼下听得萧琅如此坦荡言语,他一时间竟是有些自惭形秽。
同样被感染的还有萧琅
岳青烟虽是有感于他的情意,可一时间仍旧末能接受自己已为人妇的现实,下意识的闪躲开来,借着刚刚恢复的力道从萧琅怀里挣脱,羞怯地说道:「我,我们还是出去吧!他们都在外面……」「那可不行!」然而萧琅却是根本不打算就此放过,毫不犹豫的捉住她一只白净小脚,稍稍用力一扯又是将佳人拉入怀中:「你才刚刚恢复,也不知道那体内的毒解得干净了没有,咱们再来一次,确保个万无一失」「你!」岳青烟哪还瞧不出他的心思,可偏偏这说辞却又无法辩驳,思来想去只得装作委屈模样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非也非也,」哪知萧琅早有应对,却是故意将手盘旋至岳青烟粉背之后缓缓抚摸,看似安抚着佳人情绪,实则带着几分挑弄手段,而同时嘴上说辞又是言真意切:「烟儿可知适才……适才解毒之时,我脑海里满是我们成婚之时的美好画面,我一次次的呼喊着你的名字,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可偏偏烟儿中了毒,非但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更是表现异于平时,着实让我好生遗憾」s;
……」岳青烟双目紧闭,手脚死死的箍在萧琅的背后,感受着下身火热龙精灌入的同时身体不住的颤抖痉挛,呼吸节奏也稍稍慢了下来,萧琅顺势靠了下去,温柔的从身后将岳青烟搂在怀里,一点点的感受着佳人滚烫的身体冷却,直到喘息声渐渐平息,怀中的岳青烟才稍稍有了挪动的迹象。
「烟儿,你醒啦?」萧琅略见她有了些许精神,很快便猜出她此刻的变化。
可萧琅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