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拼命地蹬直了双腿,想要再次让脚尖够及地面,谁知本已麻木的双
她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说!我全部都说!你让我承认什么,我就承认什么!」
「不……不……」
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和腰带。
漆黑的皮肤就像每天在树干上蹭过的一般,粗糙得像一层砂纸,浓密的胸毛在身前呈倒三角分布,一直蔓延到小腹,和坚硬的耻毛连成一片。
万彩云见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良家妇女了,见到男子的性器,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铁志虎凭着他过人的膂力,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万彩云的夜行人撕成了两半。
纵使铁志虎手掌大如蒲扇,却不能一手全部握住万彩云的乳房。
每次铁志虎光顾翠月楼,指名道姓要万彩云作陪时,万彩云都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服侍到他满意。
她几乎不敢想象,凭着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如何还能承受那大肉棒的疯狂抽插?汤嘉宾从翠月楼出来的时候,吹了早晨的凉风,感觉此刻酒性正在蹭蹭蹭地往上窜,直逼脑门,身体亦是乏力得紧,便拍拍铁志虎的肩膀道:「铁兄,这刑房乃是我汤嘉宾的地界,账房和兵房的人没事绝不会随意过来。你想做什么,便做罢!」
万彩云的双乳丰满却坚挺,比起寻常姑娘来,更要大上一号,平时在翠月楼穿的绫罗衣裙,几乎包裹不住她的双乳,每每看得男人垂涎三尺。
可万彩云感觉自己的身体着实
只见他双掌发力,一边紧捏,一边将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使劲地往上一提。
一整夜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体内最后一丝体力,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
一旁的铁志虎突然打了个饱嗝,目光在万彩云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扫了一遍,对汤嘉宾道:「汤公子,如今这翠月楼没了头牌姑娘,也无甚意思!好在这彩云姑娘此时在我们手上,不如先让咱们兄弟俩快活快活如何?」
几近丈高的身子,到处布满了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光是那手臂,便比万彩云的大腿还要粗壮。
娇弱的身子在铁志虎蛮力的举托下,又被硬生生地抬高了几寸,让她几乎拼尽全力绷直的脚尖再次离开地面,同时拴在手腕上铁链的分量也彷佛被无情地加重,双腕如脱臼般刺痛起来。
已到了临界点上,她几乎连片刻的工夫都坚持不住了,绷着脚尖踮在地上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不停地摇晃起来。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屁股瘫坐了下去。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彩云自忖已是没有半点力气,再来应付他的胡搅蛮缠了。
「哎唷!」
你就受不住了?嘿嘿,我可告诉你,前些日子,衙门擒住了一名女盗,可足足坚持了三天三夜才招的呢!」
言语之间,似乎对万彩云这么快就打算招供有些失望。
铁志虎食朝廷的俸禄,在阿迷当兵头,也和朝廷的那些当兵的一样,声色犬马,一样都没落下。
他早已觊觎万彩云的美貌,无奈云南地处偏僻,油水不丰,自然容不得他日日去翠月楼寻欢作乐。
失去了衣衫遮挡的身体,看起来更加骇人可怖。
薄得像纱织般的夜行衣顿时应声而裂,藏在里面丰满诱人的胴体也跟着裸露出来。
皮甲和短打眨眼之间,便让铁志虎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变得赤条条,光熘熘的。
今日万彩云成了阶下囚,一旦在罪状上画押,免不了身首异处,想想也是可惜,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折了,不如在她死之前,再好好享用一番。
万彩云顿时惨叫起来。
「嘿嘿!」
云南素来天气炎热,即便寒冬,亦如中原的仲春时节,所以织物和衣衫往往都制得较薄。
听了铁志虎的话,万彩云更加害怕,连连摇头喊道:「不!不行!使不得!」
可是此刻一见到铁志虎的大肉棒,顿时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心乱如麻。
不等万彩云反应过来,铁志虎粗糙的掌心便紧紧地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乳房,使劲一捏。
在杂乱肮脏的耻毛中,露出一根比小孩子的手臂还要粗的肉棒,肉棒足有一尺长,从肥厚的包皮见剥出来的龟头上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铁志虎的一双大手握住万彩云的衣衫,用力一撕。
如今朝廷虽有浙军和辽东军双柱支撑天下,却也是腐朽遍地,当官的贪生怕死,当兵的杀良冒功,全是一帮兵油子。
听汤嘉宾一说,铁志虎顿时心花怒放,眼中冒出两道淫光来,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五黑的牙床和牙齿,对着女犯人笑道,「彩云姑娘,算来有些日子没见你了,甚是想念!今日你既自投罗网,恰好能慰了我的相思之苦!」
铁志虎身材高大敦实,肤色如锅底般漆黑,远远望去,便似一座铁塔般魁梧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