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
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
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学校在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
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
还托人找了我母亲。
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
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
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
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
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
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
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
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
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
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
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
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
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
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
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
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我
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 *** *** ***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
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
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
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
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
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风菱惊叫
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
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
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
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
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
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阳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
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我的阳茎在她逐渐的抚
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
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
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