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板上粉笔划过留下白色痕迹，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霍湘一手撑着额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耳边，她突然想起早读时，同桌问她的问题。
霍湘，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不。
有。
但她确定那不是喜欢，只是一种好奇与微妙的性冲动的结合。
风吹动缀满帘栊的花枝，霍湘的思绪随着含苞待放的淡香缓缓回到几天前。
可能是源自于这个年纪身体本身的性吸引力，在和上一任分手后，她总是不自觉观察周围的异性，但参差的质量又让她收回那颗躁动的心。
看，同桌欣喜的声音让霍湘回过神，是姜老师。
她随着同桌的视线望去，摇晃而又拥挤的公交车内一对壁人相拥而立，从她的角度刚好看清两人之间留有生疏的空隙。
同桌语气中满是遗憾，不会吧，姜老师有女朋友了啊。
不是女朋友，是炮友。
霍湘眼神流露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兴奋，成熟又具有诱惑力的男性身体，还有那冷淡外表下仅她一人知晓的欲望，都令她热血沸腾。
公交车晃晃悠悠到达目的地，此时的乘客只剩寥寥几人。
锁定目标后，霍湘也随之下了车。
姜老师。
她快步走过去，拦在对方身前。
霍湘？姜直锡一愣，金框眼镜下一双丹凤眼闪过一丝疑惑，你也住这里？
对，霍湘轻笑，拎着书包看他，刚才车上的是姜老师女朋友吗？
她看到了？
呼吸一滞，姜直锡眼神有些慌乱，不是。
他生硬地解释，是我一个朋友，她今天有点不舒服。
是吗，我还以为是老师的炮友呢。
什、什么？
清纯邻家的漂亮女生唇角微微上扬。
老师为什么不带她们回家呢，是不想吗？
她一步步逼近，仿佛盘踞着的毒蛇吐出猩红信子。
还是说
老师你，硬不起来？
姜直锡瞬间僵在原地，羞赧地和霍湘拉开距离，他顾言其他，天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手腕一紧，霍湘拽着他往公寓走去。
怕被认识的人看到，姜直锡连忙收回手臂，却发现自己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用姜直锡指纹开了锁，霍湘进屋后便将门反锁。
她勾起唇角，老师没有实战经验吧。
红润的嘴唇微微抿起，个头娇小的女生将他逼至角落，姜直锡似乎能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了。
不、不行！
手指抚上因不断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霍湘低声诱哄，我来教你好不好，我保证你会爱上它。
不行！姜直锡忽然清醒过来，和身前的女生拉开一段距离，你该回家了，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
揉了揉被甩开的手，霍湘低头思索。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以为伤到了这个年纪小姑娘的心，姜直锡正要回头说些什么，胳膊却突然被扭住，接着便被一条丝绸质地的绳子束紧。
脚腕一痛，他不自觉软倒在地。
迎着男人愤怒的目光，霍湘一脚踩在他劲瘦的腰上，因着动作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盘踞在脖颈处蜿蜒如缝合的伤疤般的刺青。
不听话的狗狗，可是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