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在一米开外的地上,喷在两人的脸上、身上、多达十几次。而高铁军也因此把自己的精华射进了三排长路的大肠里,甚至更深的地方。
两人都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像两具精壮的尸体一,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喘息,叫唤,呻吟。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终于醒了过来,但是都没穿衣服,互相看,笑。
“你妈,你那玩意太牛B了,快干死我了,也就是我还练过,要不然真会让你给操死过去。”三排长埋怨笑说。
“你也不赖啊,你的屁眼儿比牛B的B还牛B,哈哈”三排长不好意思的笑,借力给了高铁军一拳。
“啊,疼。”高铁军装作很疼,趁三排长羞愧,一把抱住三排长,在自己的坏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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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天已经微微亮起,两个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回走,刚出了巷口,赫然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高铁军嘴里支吾一声,他看见五排长段宏宇眼睛湿润的站在那里,而高铁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三排长见此情景,有些失落,但还是识相的走了。
五排长段宏宇什么也没说,眼泪顺粗狂不失精致的脸庞流下来。
两个人只是看彼此,没人说话,没人知道说什么。
高铁军不是只知道性交,而不懂得感情的傻瓜,他心里沮丧极了,然而不知道说什么来解释才算合理,
天快亮了,而军队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笼罩在黎明前的寒冷之中。
也许每个人在激情过后剩下的都不是满足,而是更多的空虚和失落。
也许每个人心里深爱的那个人,都不是那个让你欢笑的人,而是那个让你流泪的人。。。
“高所儿,。。。。”门口传来小马的叫喊声,高铁军回过神来,只见小马拎两盒饺子,几个塑料
食品袋,从屋外急匆匆走进来。
“高所儿,吃饭咯?”小马乐呵呵的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我妈包的,肉韭菜的。。。
高铁军连忙收拾桌子,几下的功夫,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便摆在他们面前,有农夫烤鸡,酱牛肉,海蜇
伴肚,鸭脖子。。。都是高铁军爱吃的下酒菜。
“看这是啥。。。”小马笑从怀里拎出两瓶二锅头,高铁军一看有酒,笑了笑。
“真有你的啊,你不是回家取被褥了吗?呵呵呵”高铁军笑。
“高所儿,今天是除夕夜,天天吃食堂,今天咱们也开开荤。。。来!”小马用嘴咬开了瓶盖,找了
两个玻璃杯,给高铁军倒酒。
“好,难得咱们哥俩喝两盅,”高铁军端起杯子,小马貌的和高铁军撞了一下杯,两人开始喝了起
来。
“怎么,高所儿?
“嗯,不错!”
“来,高所儿,吃菜。。。。”小马频频给高铁军倒酒,两个人有说有笑。
马天语是所里刚招来的警察学院高材生,当然喝酒在上学的时候就属千杯不醉的级别,阿谀奉承更是
他的拿手好戏,不光长得帅气,而且嘴皮子也很麻利,几句话便哄得高铁军眉开眼笑。
“高所儿,我是刚来咱们所里不久,在警察学院的时候就已经久仰您的大名了。。。。”
小马一杯接一杯的给高铁军倒酒,而且总能找到让高铁军开心的把少半杯酒一口气喝光的理由。
其实,马天语之所以调到高铁军的派出所,也下了不少功夫,的确,他在警察学院的时候就听说高铁
军破了不少大案子,是风云人物,当然,马天语除了仰慕高铁军,今天他还有自己的目的,就是把这
个高大壮的男人变成他的男人。至于怎么做,马天语早就计划今天的到来。
很快,两人喝得浑天黑地,小马故意装醉,趴在桌子上,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高,高所儿,我不
行了。。。您的酒量真不是吹的。。。”
而高铁军也开始天旋地转站不稳了,“唉,小马。。。你。。。也不行啊。。你才喝了多少啊。。。
”高铁军摇摇晃晃看两个空瓶只剩下小半杯,啪,高铁军把手掌放在马天语的厚实但稍显稚嫩的肩
膀上,“来。。。把这点喝了。。。”他不断的摇撼马天语,
高铁军?奈,一口把酒杯中的酒干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值班室窄小的单人床上,扑腾倒下呼
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