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中分如今已经变成了平头,就干撸了两下,「这多凉快。」
嘿嘿两声过后,他告焕章说后儿想着回家吃席,「反正也路过辛家营,去姥家把凤鞠召来。」
焕章「啊」
了一声,说:「暑假也不在家待着?」
心说二人准是又闹情绪了,「交给我了。」
他信誓旦旦,边跟杨哥说边朝前面人群里的某个家伙的背影努了努嘴,「这屄说过两天可能又有新货。」
随即便想到和吴鸿玉野合时的快乐,就压低声音嘿了一声,「还别说杨哥,一边听一边搞,真挺过瘾。」
书香干笑两声,说:「又爽了哈!啊!」
像是突然被谁发现了秘密,说得挺熘,脸却红了。
值得注意的是,北小郊战斗力很强,中场内个姓魏的哥们能力更强,带起节奏来不显山不露水,看似随意这么一脚,却轻而易举就把梦庄后防给撕扯开了,频频给己方后防施加压力。
「照这样下去,还指望着赢?」
焕章当守在后防线上,书香说他昨儿肯定没老实。
「不写作业又不待家里干活。」
说这话时,脸早给晒的通红一片,眼也给汗水杀得眨来眨去,「要不这憋着的劲都跑哪去了?日了,捋管不也得分时候吗。」
年轻人不就应该朝气蓬勃吗,哪能为情所困,不过他明显口不应心。
回家前,说好要去老桥头跳水,结果到防空洞左近时书香就改了折子——「跳什么水还,我看就这得了。」
他一变,众人也就跟着一起骑向了坡下。
过了坟地,远处河两岸攒动的人头便闯进视线当中,不知是不是下几场雨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开闸放水,伊水河的水位疯长,把岸两边的芦草都给淹了。
看着众人脱的精光,看着他们卡巴裆里的黑毛,书香把头一低,也扫了眼自己的卡巴裆——光熘熘的狗鸡被包皮裹着,眼下也算是个爷们了,不比谁矮,内地界儿竟还寸草不生,多鸡巴扯淡啊!跳到水里时,感觉如见天堂,书香就悄没声地把手伸到了下面。
狗鸡有些抽抽,嘟噜下来的蛋子也在这个时候抽抽到了一处,成了一个肉疙瘩。
稍稍一捋,龟头轻而易举就探出脑袋,跟周围伙伴儿说着话,狗鸡凉飕飕的,舒服的同时,他把脸仰向半空。
天仍旧很蓝,太阳也依旧晃眼,唱了句「我曾经问个不休」,一个鹞子翻身扎进水里。
见杨哥一马当先招呼下去,焕章和众人做了个眼神交换。
两个深呼吸后,他挥起手臂正要奋起直追,一旁有个声音便钻进他耳朵里。
「跟杨哥要作业没?」
焕章扭脸看去,许加刚正斜眼瞅着远处,当不当正不知的也不知这屄带没带耳朵,「催啥催,不都说返校再说了吗,还问!」
「又不是白问,到时……」
「白不白问不也得容杨哥工夫吗。」
耽搁这会儿,杨哥都游出去十多米远了,正鱼似的往前窜着。
「诶我说,日头什么时候打西边出来的,啊?你大爷不教育局的吗,着急的话找他掏一份答案不就得了。要不,找谁给你写不也行吗。」
「作业还能让人替写?」
书香确实像条鱼,也确实像鱼那样在水里游着。
过剩的精力让他轻松地游到了河当间儿,他回头看了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却很清楚,下面又铁棍子似的硬了。
他说不好妈是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也曾试图在她洗被单时跟她好好解释解释,然而事实面前,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他竟张不开嘴。
他骂自己怎怂成了这样儿?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怎样才能让妈高兴起来。
一口气游到对岸,狗鸡总算是软了下来,仰躺在水光天色中,脑子里人影乱窜,心下却又开始嘀咕起来。
这嘀咕来嘀咕去的,一直嘀咕到家。
回到家时,胡同里已归置齐整,刚一进院,他就听见屋里传来大爷的说话声。
他往前紧跑,看见杨刚时,人往半空一窜,跳着便搂住了杨刚脖子。
「都干啥来?!」
他也说不好为什么会吼,眼角还湿了,「说好跟我一起看球!」
这两天浑浑噩噩,他快神经了。
杨刚伸手一搂,把书香抱在怀里:「来,大颠颠,长没长肉。」
这让书香有种感觉,彷佛穿越回去,回到了内个跳在大爷背上哇哇乱叫的时刻。
他就这么被搂着抱起来,他说:「我得跟你喝口。」
杨刚说好啊,松开手后,又笑着说:「大也正想跟你比划比划呢。」
也就是此刻,书香瞅见妈在看他,那似笑非笑又说嗔不嗔的样子让他心里一慌,霎时间,进屋后的内股劲头便一下子都没了。
思前想后,他认为这多半是因为自作主张闹的,便蔫熘熘凑到灵秀面前:「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