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撩了儿子一眼之后仍旧固执地抓着毛巾不放,内双眼就跟浸了血似的,看的书香心里发颤,须臾间他就又把手给缩了回去。
灵秀把衣服脱下来,堂屋里的灯就灭了。
整个过程书香说不清楚,跟在母亲身后,上了炕,看着黑影挂好窗帘,铺好被子。
灵秀照旧啥也没说,回身把毛巾被一拉,盖在娘俩身上,搂着书香就倒在了褥子上。
书香屏住呼吸,触手可及的是母亲丰挺的奶子,感受到热浪以及拥过来时豆儿山摩挲后的变化,他想摸摸妈,他闻到奶子的香味,潮乎颤抖温软紧致,像伊水河,让人总忍不住想去拥抱。
灵秀侧卧,稍稍把腿往上一抬,蹭着蹭着就搭到儿子的大腿上。
书香嗫嚅地叫了一声「妈
」,回应他的是母亲急促的呼吸,其时在堂屋就看到了母亲的屄,感受到贴在大腿上的茸毛时,他想保持立正姿势,又觉得自己其实已经翻了个筋斗,然后斗大的汗珠随着狗鸡再度硬起来时,就从脑门上跌落下来。
他喘息着,他听到妈也在喘息,可越是不敢动下面便越是硬得发烫。
灵秀把手一扬一伸,搭在儿子身上,就这么压着,用咂儿挤着。
她面色潮红,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内两个周六的早上,儿子走后,她都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只不过前者她一宿没合眼,后者她睡了个安稳觉,殊途同归的是,两次都看到了男人射出来的东西,尽管一个在套子里一个在裤衩上。
现在,灵秀又开始脸红心跳了。
她完全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挑战的又是什么。
她用腿蹭起儿子的狗鸡,「打死得了。」
她有些气急败坏,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悬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煳弄我。」
可能这就是她惯用的借口,就是那支撑信念的理由,随后软泥一样又跌趴在儿子身上。
赤裸裸的接触本身就令书香难以抗拒,更何况又是被母亲压在身下。
不过自打内次母亲急眼,他就不敢再作了,此刻他瞪大眼睛,也张大了嘴巴,妈真就趴在他身上,这回想动都动弹不了了。
灵秀把脸一侧,够着手伸到下面抓起儿子的狗鸡。
书香几乎下意识就扫了一眼上晾子方向,虽说看不太清,却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他。
这时,灵秀已经扬起屁股,下一秒书香脑袋嗡地一声——妈这是要捋我?潮热粘腻的性器甫一摩擦,书香就绷成了一根棍子,一根火热且又活力四射的棍子,随着灵秀稍稍一错身子,狗鸡就和屄彻底搭在了一起。
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书香噎起脖子叫了声「妈」,灵秀「哦」
了一声,吐着大气把小手抽了回来,书香凉气倒吸,胃口竟暖和起来,也正是此刻,灵秀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跌趴下去,压在他身上。
被压在下面,书香想再说点什么,却在母亲湿热紧滑的蠕动中,热汗直淌,嗓子眼里发出了类似鸭叫的嘎嘎声。
他做梦都想跟妈好,却又在现实的打击中一次次地败下阵来——甭看早已不是愣头青了,却没有一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即便就算现在,他也不敢过于奢望。
对他来说,这一切注定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莫说不被社会容许,妈这道关也肯定过不去,然而就是此时,所有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如梦如幻的现实,搬移到这间本不属于他的屋子里。
没错,书香血脉喷张,毛孔都炸开了,鼻间涌溢着海飞丝的味道,嗅着嗅着就又情不自禁地「呃」
了一声。
下身被妈紧紧攥住,他抑制不住伸出手来,都已经触碰到妈腴滑的身体了,手却又给她推了下去。
匍匐着身子,灵秀像蚯蚓一样紧夹着双腿。
罪恶和羞耻令她兴奋莫名,然而在伦理上她又非常抵触排斥——哪有当妈的跟儿子干这个的,还不都把儿子给祸祸了?!就是在这毫无章法且又重重矛盾之下,她挣扎着晃动起自己的腰,抽回双手时,她把被子往上撩了撩蒙在娘俩的脑袋上。
咚咚咚地心跳强劲而有力,同样强劲而有力的还有彼此之间的呼吸,以及来自于性器官的磨合与容纳——鸡巴头子泡在热屄里,吞吐间一下又一下地刮扯着。
书香置身其内,连鸡巴根子都能感受到吮吸之下的挤压和震颤。
「妈,」
情难自禁,他咧开嘴,「妈,我受不了了。」
急促喘息着,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妈在叫他。
灵秀半张着小嘴,杏核一阵翻卷,似喝醉了酒,又像是静极思动,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叫起了儿子的小名。
「香儿……香儿……」
如同长河岁月里呼唤儿子回家吃饭,滑动的琴弦紧绷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脆,在风雨中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令人沉醉。
书香说不好自己叫的是妈还是咩,只觉龟头被一片火热包裹着,碾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