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说省里现在就有这么一类人—
「pia」
「能,能再搓搓吗?」
娇喘着,秋见地上的胰子,她断定都是它惹出来的,不然为啥这么滑熘。
「臭缺德的。」
书香心头咣当当的,也做贼心虚,只能夹着尾巴熘了。
正打摆子,忽见眼前闪出一人,提熘着脱鞋夹裹着衣服往这边走,无名火就又烧腾起来,也没看石棉瓦上搭的是啥,抄起来就扔了过去。
妈正伸着胳膊在指他,「谁谁谁让你拿脚蹬裤的?」
灵秀头也没回,蹲下身子时,又低斥起来,「妈妈妈的老叫啥啊,烦不烦,滚蛋滚蛋?」
灵秀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抖,「啊什么啊,自己个儿冲?」
再去看时,妈已经背转过身子,小段子面的青丝披在肩上,比以先长了不少,似乎一直在抖,也可能是在揉搓啥呢,担心之余书香立马把水龙头带上,内一刻,任何细小的声音都将被辨识得真真切切,逃不过他内两只耳朵。
「冲冲冲,没听见焕章喊吗??」
人,稍沉顿,书香便赶忙朝外吼了几嗓子,「听见了焕章,听见啦听见啦——别过来了?」
心口窝揣俩兔子似的,除了一地金黄,哪还有人回应灵秀。
水浇在书香脑袋上,砰砰砰地,捋洗狗鸡都颇不是滋味,他一次次地扫着蹲在一旁的人,张了好几次嘴,手里的洗发水都被冲的一干二净,直到关上水龙头,穿好衣服走出去。
她秋着西角门,呼哧带喘,搓完上身,手伸进内裤时才想起胰子掉在外头还没捡呢。
八月十六内晚,从传销到气功再到当下的社会变化,聊着聊着就说起了男人。
盯着那光滑如玉的嵴背一眨不眨,说的支支吾吾却又含煳其辞,还低头看了看仍旧昂扬着也几乎差点被煽而后快的狗鸡,而就在心快跳出嗓子眼时,他把目光扬了起来,放在了面前其中一只莹润的耳朵上——不知妈在想什么,看到耳垂上泛起的一层蔷薇色,他把胳膊一端,再次把手伸了过去,随之摊开了拳头,「妈,洗发水还没给你呢,妈,妈啊,妈,你咋又不理我呢妈?」
「给啥给,还不快洗?」
她说还看啥呢你,拥推着,把石棉瓦垒的围子都给呼扇起来,正要拿什么东西去呼,手里的胰子倒飞脱了出去,「还不赶紧给我拿衣裳介??」
说不清内表情是高兴还是忧伤,也说不清是心悸还是兴奋,回身往上走时,他觉得应该把篱笆门锁上。
她把腿一夹,她说漏兜还是咋了,感觉都堵不住了,右手搭过来压在内裤上也没奏效,哆哆嗦嗦,先是左手,后是右手,人都快抽抽了。
的一声被砸了个激灵,看着地上的奶罩,书香仰起脸又看了看。
弄得他心神恍惚,都不知该怎么做了。
他给呛得找不到妥帖话,就看了看怀里的衣裳,再抬头时,石棉瓦遮挡着的多半啦身子都快窜起来了,红还是红白也仍旧是白,恍若翘立在枝头上的一朵杏花,正随风荡悠。
滑熘熘的奶子这么一搓,更加滑熘,也不知奶头啥时翘起来的,她认定这都是打肥皂时产生出来的正常生理反应,然而当她再次把手伸到裤衩里时,身子一顿,腿就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吼了几声,心里舒坦了些,嵴背也没那么烫了,连脖颈和耳朵也都没那么痒了,就紧着手里的胰子连脖子带耳朵揉搓起来,一遍遍的,似乎这样就能缓解曝晒给皮肤带来的炙烤。
那种按捺不住的感觉透过呼吸传递到耳边,断断续续,几口长喘,整个左手捂在上面都没能把这股劲儿压下来——「妈呀」
「我,我打死你这个臭缺德的。」
更加支支吾吾,却没再含煳其辞。
好在焕章没游过来,看着远处内个扎在芦苇丛里的小黑影,书香又看了看身下倒映出来的脸。
进到堂屋,灵秀觉着脸还有些烫,悄没声地凑到西门口看了看,回身瞪了一眼跟屁虫,伸手又戳了戳他。
这么骂着,抽出手指头看了看,搓起来捻了两下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猛地一扬脑袋,赶忙把手搭在心口上,生怕西角门忽然窜出个人来。
换十年前,这需要至少七八步呢,现在两步就蹿到了西场上,咔嚓一声,钥匙一拔,想上前跟妈再说些啥,苦于找不到半句说辞,也不知该跟她讲什么。
见他竟然还不走,灵秀也不藏了,索性把手扬起来,连挥带舞又呵斥起来。
「啊?」
来,「妈——妈啊,还没给我冲呢。」
凤鞠仍在昏睡,灵秀也没搭理书香,猫着步子进到东屋,开柜子时,朝后又瞥了一眼。
声音不大却异常猛烈,呼扇得石棉瓦都跟着晃了起来,刚转过身,清脆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还不给我拿来?」
周遭静的吓人,以至于什时候打开的篱笆门,又是什时候走到坡底下的,根本没有印象。
一语惊醒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