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抖动,他想自己伸手肉弄但是每当靠近就会被飞针刺中,只能任唐离玩弄自己的身体。就这“哗啦哗啦”的打了半天,两个人也不见射精,可见昨晚实在是射太多了。唐离有些不耐烦了,骂道,“臭小子。。。你他妈,,,,有没有东西了还?。。。。。是不是。。。。不行了你。。。。嗯?。。。”白子木也不甘示弱,“你自己。。。。不也。。。射。。。射不出来。。。吗。。。啊。。。谁让。。。。谁让你。。。。啊。。。。。”不等他话说完,唐离就用操纵几根飞针开始扫弄白子木的马眼,白子木想起自己曾经用剑气震荡孔雀翎让其发热,就想整一下唐离,于是说,“离哥。。。。你。。。就只会。。。玩我。。。你自己。。。是不是。。。不敢。。。用。。。。它。。。。弄你。。。。自己。。。。哈哈。。。”唐离笑到,“这。。。算什么!”接动了动手指,金属飞针不断的从孔雀翎上飘来,飞速环绕在唐离和白子木两人的鸡巴和奶头上,不断的拨撩。白子木看准时机,轻轻发动剑气,果然周身的孔雀翎感应到子木的剑气,瞬间开始发烫发热,并且不断的颤动,不再像唐离内力驱动下的平稳丝滑。唐离没想到子木的剑气居然能跟孔雀翎产生这的反应。还没来得及感叹,周身的温热和震动就让两个人的刺激上了一个档位。“我肏。。。。你小子。。。。来这一招。。。啊。。。啊。。。。。”白子木自己身上的飞针也开始温热和震颤,“啊。。。啊。。。。离哥。。。。离哥。。。。我要。。。我要出。。。出来了。。。。啊。。。。”话音未落,两个人的大屌相继喷射,就像交替飞溅的两股涌泉,子木喷完一发唐离就跟喷一发,错落有致,两股精液像比劲道一向上攀飞,好像谁射的低了谁就输了似的。终于在两股精液都越来越弱,直至从两根已然勃起的肉屌中不断流出,这场闹剧才算完结。此时所有的飞针都已回到地上的孔雀翎中。唐离和白子木面面相觑,两个人的身上都躺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窘迫异常,也淫靡异常。
两个人赶紧沐浴更衣,明兰心此时已经在客栈的大堂用完了早饭,看到两个人姗姗来迟,不禁打趣道,“子木哥哥一路跟我可是为难你了,唐离大哥,你们昨晚睡得可好?”两个人都面红耳赤,不敢言语。好在兰心也并非真的生气,三个人都用完早饭,定先出门打听消息。镇上的人由信仰绿度母的吐蕃人和信仰长生神的土谷浑人以及来此商贸的人混居,不同信仰的人常常互相猜忌,因此镇上的是非不断。其实自从踏上大漠,兰心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子木从不知道她的身世,只知道是母亲一族的远亲。兰心告诉两人,自己自从踏上大漠,就经常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一个满是桃花的地方,被外族人环绕,自己刚想要逃离,就醒了。子木和唐离都安慰她肯定是在迷的经历让她有了阴影。子木说虽然兰心是外族,但依旧还是扫山庄的人,让她不要多想。
果然刚要出发,客栈外就传出了打斗声。三人出去查看,发现是一伙吐蕃人和另一伙土谷浑人因为祭祀的事情争执不休。兰心施法震慑住众人,询问争执缘由。原来民间流散起了谣言,说长安圣物已经失窃,因此各地都出现了妖兽。吐蕃人和土谷浑人近日都在举行祭祀仪式已保此地太平。土谷浑人部落的长生神灯在祭祀期间失窃,土谷浑人怀疑是吐蕃人所为,但是吐蕃人认为土谷浑人的长生神根本就是旁门左道,能保这一方平安的是吐蕃圣女绿度母才对,而根据传说,绿度母的化身将会在桃谷林的桃树开花时现世,而近日桃谷林的桃花真的开了,于是所有吐蕃人都相信绿度母将要重返人间。子木告诉土谷浑人兰心就是吐蕃族长哈拉的外甥女,因此他们会去吐蕃族人那里问清楚情,如果的确是吐蕃人拿走了长生神灯,一定会归还。
兰心对于这群吐蕃人说的话颇为忌惮,自己就是见在一片桃林中被外族人祭拜,莫不是自己就是这所为绿度母的化身。子木觉得一切都是巧合罢了,让兰心不要心。其实子木自己也拿不准,碎城周围空出现妖兽,自己的父亲临终前又说起长安圣物,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像是单纯的巧合。子木隐约觉得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兰心的舅舅,问清楚事态。于是三人即刻离开客栈,来到镇东吐蕃人聚居的桃谷。亮出扫山庄的令牌后,两个人顺利的见到了兰心的舅舅哈拉。哈拉是一个矮胖子,健壮但慈爱,一点看不出居然会是端庄素净的白母的远亲。见到兰心之后,哈拉亲切异常,说自从兰心自婴儿时就被送到扫山庄,自己再没机会见面,没想到居然能再见到。子木问他是否听说关于长生神灯失窃的消息,哈拉先痛骂土谷浑人的长生神根本就是愚蠢的土着人的骗局,接给他们看了一封密函。密函没有署名,但是里边指出土谷浑人正在密谋吞并吐蕃部落,因此自导自演长生神灯消失的一出戏,用意是挑起战争。子木觉得这个密函有蹊跷,仔细看发现字迹竟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密函的一角有一个纹章,是用一滴血画成的子形状。唐离认出这个纹章,是血恨门的标记。兰心认为显然是有人蓄意挑拨土谷浑人和吐蕃部落的关系,制造乱局。兰心又问起绿度母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