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要爽死你了吧!变态骚母狗!”
“不……爽死母狗嘉宜了……哈啊……嘉宜是变态母狗,喜欢被姐夫和外甥一起操……”苏嘉宜全身痉挛着,理智渐渐被剥离,随着何昊的辱骂,发出淫荡的娇喘声。拉开了裤子拉链的何光林走过来,半跪在被跪趴着后入的苏嘉宜面前,抬起她的头,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被操到失神的表情。
“还真是骚啊,你说你姐姐怎么有你这么个骚货妹妹呢?”何光林抬手扇了苏嘉宜一个耳光,扇得苏嘉宜偏过头去,接着又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掰开嘴巴直接把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狠狠塞进她的嘴里。
“唔……嗯……”苏嘉宜本就被何昊肏得意识迷离,何光林的一巴掌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这么晕乎着被捏开嘴巴,含住了何光林粗黑的鸡巴,无意识地给男人一下下舔着,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地上,拉出一条条色情的丝线。
“哦……好爽……”何光林的大手死死地钳着苏嘉宜小巧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始终保持着张大嘴巴的姿势,腰身不断挺进着,像操逼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啊……真是天生的欠操骚狗……呼……这张小嘴真他妈紧,比你姐姐的逼还好操……爽死我了,来,给姐夫再含深点……”
苏嘉宜就这样撅着屁股跪在洗手间的地砖上,被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地插弄着。脑子已经混沌一片,全部的感知只剩下被不停操干着的小穴和嘴巴,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卖力地晃动着屁股,吸吮着嘴里的大肉棒,直到上下两张小嘴里都被灌了满满的精液。父子二人也许久都没有体味过这样粗暴酣爽的性爱,将苏嘉宜的两张小嘴都轮插个遍尤嫌不够,于是便把苏嘉宜拖到浴缸旁边,扭下花洒的淋浴头,借着浓精的润滑,将粗长坚硬的水管一点点地插进了苏嘉宜的后穴里。
尚未被开发的后穴紧得要命,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任凭苏嘉宜如何哀求哭叫,还是被牢牢地按住手脚,由姐夫将滚烫的热水缓缓地灌进了自己的肠道里,把苏嘉宜的肚子灌得飞快地胀起来,胀成了气球的大小。不顾苏嘉宜的告饶,又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罢休。
等到灌肠灌得差不多了,何光林仰面躺在浴缸里,让苏嘉宜叉开腿躺在自己身上,握住她软绵绵的胳膊,把自己涂满了润滑油的粗黑鸡巴对准她的处子菊穴,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呜……姐夫……”苏嘉宜痛苦地摇着头,此刻原本紧紧闭合的后穴硬生生被异物屈辱地挤入,此刻已经湿软通红,被姐夫的肉棒粗鲁地将每一丝皱褶都撑得被迫舒展开来。伴随着何光林的每一次用力挺腰插入,都有黏腻的肠液流出来,将两人的阴毛都粘得湿透。
“操!爽!骚屁眼儿真紧,他妈的爽死老子了!操死你个贱娘们儿!”何光林被窄小的后穴紧紧夹着,爽得直骂脏话。一旁的何昊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也凑上来揉了两把苏嘉宜不停流着奶的丰乳,然后把着自己射过几次精后依然硬邦邦的阴茎,直接插进了苏嘉宜前面寂寞地收缩着渴求蹂躏的小穴里。父子两个将苏嘉宜夹在中间,用力地插弄着女人的两处嫩穴,而苏嘉宜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早已使不上半点力气的胳膊软绵绵地搂着何昊的脖子,长腿无助地垂在地上。表情迷乱的脸上小嘴微张,声音软软地哼叫着,被操得微微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无休止的高潮弄得发晕了。
“臭婊子!公交车!让你长得一副欠操的骚样!让你露着奶子勾引男人!操烂你!”少年凶狠地朝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女人吐了口口水,一边骂着,一边耸动着下身不知疲惫地操干着满面春意,半张着嘴流着口水娇声叫床的女人。
“大鸡巴,嗯啊……干死嘉宜了……”苏嘉宜浑身汗津津的,早已没了力气,却依然不由自主地晃着细腰丰臀,迎合着父子一次一次的猛烈捣弄。三人奸淫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摩擦出了一片白沫,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快要泄身前,苏嘉宜痉挛着搂紧了何昊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到唯一一根浮木,颤着声娇喘着告饶。少年箍紧了她的腰身进行最后的冲刺,而身下的何光林也绷紧了腰身,在她后穴内一下比一下更猛地冲撞着,直干得苏嘉宜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喷了何昊满身,又往下流到何光林身上。
被这样一刺激,何昊和何光林也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人死死地夹住苏嘉宜的身体,温热腥咸的男精一股股喷射在苏嘉宜的前后穴中,苏嘉宜正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着紊乱的气,却突然感觉到子宫内壁和肠道内被射进两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
“啊……”苏嘉宜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望向居高临下地尿在她身体里的何昊,原本已被干得干涸的眼泪复又一点点耻辱地聚集在眼眶中,无助地流下来。
“怎么?嫌尿少了?”何昊射精后便不再留恋,甩开了抱着苏嘉宜的手。而何光林也嫌恶地将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苏嘉宜推到一旁,站起来用脚踢了踢她:“像你这样的下贱精厕,不就是要被男人灌精灌尿的么?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