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湉觉得自己对于贺行洲是有误解的,他怎么会是个好人呢,他坏死了。
屋内的灯没有开,但皎洁月光透过没有窗帘遮挡的窗户洒进来,也照亮了床上赤身裸体的陈湉。
贺行洲的衬衫和西裤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些许褶皱,但也称得上衣冠楚楚,小腹下一团蓄势待发地将西裤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光是看着,陈湉都能感受到这处是如何在自己xue内攻城掠地又是如何把自己送上云端的。
想到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腿心处分泌出更多的蜜ye,陈湉难耐地夹起腿,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止那一股股蜜ye的流出。
陈湉:你你怎么还不来啊?
贺行洲嘴角勾起一抹笑,大赦般地终于开始解身上的纽扣:想要了?
陈湉最受不了他这总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身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对比起来,自己腿心处的泛滥显得自己狼狈难堪极了。
像是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儿,乞求那把刀快些狠些落下来,可那把刀迟迟不落下,反而要一下下刮着自己的鳞片,当真是种折磨。
陈湉不想回答他那些话,直接从床上起身,一步挪到贺行洲面前,急切又带着几分怒气地上手去解对方那条价值不菲的皮带。
越着急越解不开,一张小脸不自觉地皱巴起来,偏神色又格外认真地思索着要如何解开。
贺行洲喉咙滚了滚,一声声笑溢出来,他是真的被陈湉的神情和动作逗笑。
他觉得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像嫖客,还是个娇俏的女嫖客,迫不及待想要他这个鸭子狠狠抚慰下她。
陈湉听见头顶那几声轻笑,更是有些恼,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急,就是不小心碰上那处坚硬,她也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那条皮带,表情认真的像是在解高数题。
这可苦了贺行洲,那团坚硬哪受得住这几下触碰,呼吸加重,喉咙滚出一声难耐的嗯,这下他成了那个急色的嫖客。
按住腰间那双还在捣鼓的手,贺行洲手指轻轻一弄将皮带解开,三两下又把下身的西裤脱掉扔在地上,掏出那肿胀不已的rou棒,他也顺势把陈湉压在身下那张柔软的床上:这儿可经不起你这么碰。
陈湉忍不住开口解释:谁让你自己不动手的。
他可真会说,明明是他慢慢悠悠忍着自己也要折磨她,自己先受不住想要动手帮他,他还要嫌弃自己乱碰,谁稀罕碰。
那我下次一定快点,不然湉湉都等不及了。
我没有等不及!
哦,原来不急啊。说着就要作势从陈湉身上起开。
陈湉自是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她并不想在床上和他玩这些欲擒故纵的调情戏,索性放大自己的迫不及待,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我急!我急行了吧!
求我?
求你哈~
她刚说完,xue内就被猝不及防的坚硬填满。
纵使有yInye的顺滑,但窄小紧致的xue口和Yin道容纳他那处还是有些艰难,陈湉不适地扭了扭腰肢。
嘶,别动。宽厚的手掌按住动作的腰肢,贺行洲哑着嗓子说道。
这会儿被人压在身下,陈湉自是听话,乖乖地不再动作,只咬唇闭着眼,承受xue内rou棒缓慢的抽插。
她乖乖待Cao的模样换来的是贺行洲一下比一下深又重的撞击。
手臂撑在她两旁,贺行洲腰间不断发力,胯下那根rou棒便开始在那处软xue内横冲直撞,搅出一股股yInye,rou棒有了yInye的顺滑,更是进出无阻。
不不要了敏感的小xue被rou棒不断Cao弄,yIn水吐个不停,陈湉轻颤不已,呜咽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贺行洲。
可那强势猛烈的攻势并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甚至越来越快。
我说了,今晚别再说不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就叫个不停。
贺行洲俯下身,直接吻上那两片唇瓣,堵住了她口中一声声的呻yin。
嘴巴被对方的吻堵上,下身又承受着对方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陈湉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对方索取。
彻底沉溺于情欲的浪chao前,陈湉想,她第一次见他怎么会觉得他人好呢。
他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