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地交流片刻,旗木卡卡西站了起来,走到宇智波凛身边推了推他:“宇智波小姐?宇智波小姐?”他直起身子,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昏倒了~”
旗木卡卡西将昏迷的宇智波凛抱入怀中,左手探入其中抚摸着宇智波凛温润滑腻的肌肤,右手扶着他的后脑,滚烫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偏移到嘴唇上,一口叼住,勾起他的舌头吸允着。
良久,在昏迷的宇智波凛忍不住喘息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终于放过了宇智波凛的舌头,两人分开的唇舌间连着津液的银丝。
“真是美丽的脸庞啊,宇智波小姐……”旗木卡卡西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早已肿胀的肉棒,他将宇智波凛的双腿并拢,隔着柔软的黑丝袜,在大腿根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喝啊啊~喝嗯~”旗木卡卡西摩擦着,摩擦着,发现了不对,宇智波凛的身下似乎有东西渐渐苏醒过来,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小腹。旗木卡卡西掀起宇智波凛的裙子,薄薄的三角裤完全遮盖不知宇智波凛那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肉棒。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宇智波凛趁着旗木卡卡西怔愣的片刻,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宇智波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错愕的男人,站起身子,用包裹着黑丝袜的脚踩在旗木卡卡西的肉棒上,时不时用力的碾压着,又痛又爽的小卡卡西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喷了旗木卡卡西一脸。
“只是被踩着肉棒就射了出来,真是变态呢~”宇智波凛捏着卡卡西的下巴目光冰冷。他掏出自己硕大的肉棒,用吐露着淫液的龟头在卡卡西的脸上作画。左脸下着“淫荡”,右脸写着“下贱”,然后他用龟头摩擦着卡卡西的薄唇:“舔。”
那仿佛看着垃圾一般冰冷的目光令卡卡西浑身一震,张嘴含住宇智波凛的小兄弟,唇舌灵活的吸允着、吞吐着,本已经射过,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卡卡西渐渐又抬起了头。
宇智波凛瞧见,嗤笑:“被这样对待着就有兴奋起来了,你果然是变态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双眼迷离的男子:“喂,玩弄你的乳头给我看看。”
旗木卡卡西剥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作为暗部,他的身上满是伤痕,胸前、后背都有着战争留下的痕迹。宇智波凛愣了愣,一时间演不下去了。他抽出自己的肉棒蹲在沙发前,用手细细抚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用嘴轻轻亲吻着:“疼吗?”
卡卡西愣了愣,忽然起身将宇智波凛抱在怀里,他的脑袋搭在凛的肩膀上,脸庞埋在凛的脖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宇智波凛的味道,然后用着略带委屈的语气说:“疼~”
真的,很疼。
父亲自杀的时候很疼。
带土死去的时候很疼。
琳死去的时候很疼。
老师、师母死去的时候疼的快要死过去了。
他一路走来,最终孤孤单单,只有这些伤痕,见证了他过去的一切,提醒着他那些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真的,很疼!
宇智波凛听的也有些心酸。他伸手抚摸着卡卡西的脊背。
卡卡西抬起头,看着他,宇智波凛便也回望着他。看着看着,两人便亲吻了起来。只是轻轻的嘴唇触碰,宇智波凛小心的用舌尖舔舐着卡卡西的嘴唇,描绘着他的唇型。卡卡西缓缓躺下,将宇智波凛带到他的身上。他握着凛的手,带着那双纤细柔软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已经清洗过并涂好膏药的后穴,扶着宇智波凛的肉棒,缓缓的吞下去。
肿大的肉棒插入卡卡西的后穴,微微刺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旗木卡卡西抬起腿缠在宇智波凛的腰间,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胯骨,让凛的肉棒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这大概是宇智波凛这几天所经历的最温馨的性爱了。因为知晓剧情,他怜惜卡卡西的孤独,之前准备好的凌辱剧本演到一半就演不下去了。
“嗯啊~凛~填满我~”卡卡西抱紧了宇智波凛,仰着头,感受着肠道与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那种充实的满足感令他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他的眼角被操出了泪花,身子随着宇智波凛的挺动一上一下着:“不够~用力~用力操我!凛!再用力!”
这话说的,宇智波凛心里的怜惜顿时被打消了一大半。
老子怜惜你命运坎坷,你说老子床上功夫不行!
宇智波凛直起身子,双臂撑在旗木卡卡西的身旁,肉棒在肠穴中停顿住。
“嗯啊~凛?”
身子不上不下的渴求着,卡卡西眼角泛着红,双目迷离的看着宇智波凛。
“老子现在满足你。”宇智波凛咬牙切齿道,快速的挺动着腰肢。宇智波凛的身子顿时因为动作太快而出现了虚影,臀肉被拍打的声音响起,旗木卡卡西感受到了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快感。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双手抓着身下的沙发。
宇智波凛瞧着送到嘴的肥肉,一口叼住一颗乳头,用他整齐的牙齿细细碾磨着。然后用力吸允,啵的一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