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让她自己玩去了,现在要回家了,她不知道怎么跟她妈妈交差。
她一边说,霍维光一边回忆起了葬礼上见过的她的家人,郁陶的年纪毕竟还小,一开始赔偿的事情是和陶正康谈的,但是在见过陶正康的妻子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女人眼底有野心也有贪婪,霍维光大多数时候并不反对他人对金钱所显露出的赤裸欲望,但葬礼未过便开始惦记小姑的赔偿金,这着实让他反感。
霍维光放下筷子说道:如果觉得不喜欢,那就少来往。
郁陶转头去看他,男人坐在不远处,二十五六岁,有一幅英俊面孔,即使是笑着时也带有一种距离感,分寸却把握的极好,他一定有良好的出身,也拥有良好的教养。
郁陶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了许多,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她的父母很早便离异,父亲迅速组建了新的家庭,一年也难得见上一次面,母亲去世以后,关系亲近的也唯有舅舅一家了。
霍维光不是多么热心肠的人,多数时候甚至有些冷情冷性,现在却对郁陶生出了几分怜惜,年少家变最为摧残,若没有一往无前的决心,以后的人生路途恐怕只会更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