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吸这么卖力,还真是欠肏。”
还未出口的反驳声被肆意耸动的公狗腰撞得支离破碎,肉棒带着一股恨不得将身下人顶穿的狠劲冲刺着,林行时被干得脚趾头都绷直了,
张习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沿着柱身往下滴,看起来淫荡极了,林行时被干得正爽,瘾被挑了起来却又被人生生抽了出去,难受得那穴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就很想让人肏干。
“痒?”
林行时咬着唇不回答他,他有些恼怒地将手指插进小穴,用力地捅了两下,林行时爽得叫出了声,可手指到底比不上大肉棒,如同是隔靴搔痒般难受,拿手指又去捏那露出头的阴蒂,林行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求饶起来。
“进,进来,张习,进来......”
张习冷眼看着身下人这番淫荡的模样,“有多痒?”
他说着又用龟头去蹭穴口,林行时本能地扭动腰肢去够那肉棒,却怎么都插不进去,他快被情欲折磨疯了,“痒,好痒...痒到想被大鸡巴插,快,给我止痒,好想要~”
“说你是我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被同桌肏,我就给你止痒。”
“唔~我...我是张习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被大鸡.......巴干,好痒啊啊啊啊啊!”
林行时如愿以偿地再一次被狠狠顶进去,张习一边啪啪啪地肏得他直翻白眼,一边揉搓他白嫩的臀部,“小母狗,是不是很爽,喜欢被干?”
林行时爽得两眼无神眸光涣散,身体直打颤,完全成了为欲望而臣服的奴隶。
“爽......爽死了,小母狗最.......最喜欢被大鸡巴干了。”
“骚货,是不是是个鸡巴就能来肏你?嗯?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可没有处子血,早就被人干烂了吧,还在这跟我装,婊子!”
“没......没有,处子膜是我自己弄破的呜呜。”
“骚货,自己玩就能把膜给玩烂了,那你得有多饥渴,平时走路是不是都在流水?”
“说话啊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干,谁都可以是吗,等我把你干烂了就把你扔到大街上,什么人都过来围着你,他们的鸡巴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全都一起来干你这婊子,把你浑身上下的洞都给射满,在你身上撒尿,将你丢到公共厕所给人当肉便器。嗯?是不是很喜欢?”
“不!不要......不要把我扔出去嗯啊~”
这番辱骂使得林行时全身颤抖,小穴缩得厉害,媚肉对着肉棒又吸又咬,很快就将林行时推向了高潮,那股热流喷射在龟头上,激得张习腰身耸动得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骚母狗真会吸。呃啊——”
肉棒倏然间又胀大了几分,龟头卡进了穴内最深处,持续了快一个小时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张习的第一次射精。
“射,全都射给你。”
中午的都还未全部弄出来,又承受了一波精液,他的肚子都被射得有些微微鼓起了,,那个原本紧致的小穴此刻留下了鸡蛋般大小的洞口还未合拢,白浊的精液就从那个小洞里缓缓地流出来,很快就有一大滩的精液滴落到地上,还有些挂在娇嫩红肿的花瓣上,要掉不掉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张习看着,刚射过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因为刚刚高潮,林行时此刻有些清醒了,想起刚刚自己喊的那些淫言浪语,一时羞愤难当,只倔强地用手在那个不断吐出白浊液体的穴里抠挖,仿佛要把这些罪证都清理干净似的。
张习戏谑地欣赏着美人抠精,林行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只会给张习带来更大的刺激,便停下手,将一个抱枕拉过来遮住腿间风景,抿了抿唇,摆出谈判的姿态到:“张习,我们谈谈。”
他眼睛不敢看向张习,但也知道那里一定泛着嘲讽,反正.......他一直都这样看他不是么.......
“呵,果然是婊子,爽完了就拆桥?”
林行时眼神闪了闪,有些不爽道:“是你强迫我的。”
张习上前捏住了林行时的下颚:“你确定?刚刚是哪个骚逼哭着喊着求老子插进去,失忆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两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撸硬了,再次插进小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你这婊子的穴还真是不错,被玩了这么就还没松,果然天生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
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抽插都带出来黏乎乎的淫水和精液,张习使劲往花心里冲,那些淫肉被肉棒一并带出来,又被粗暴地塞回去。娇嫩的肉壁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火热的柱身狠狠擦过,满穴的骚水和精液被大鸡巴搅动得叽里咕噜直响。
一直被捉着敏感点猛肏的林行时全身酥麻得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张习看出他动情,“还谈判,嗯?还想谈吗?”
林行时努力抑制着快要破出唇齿间的呻吟,将脸瞥向一边,不愿意答话。
张习见状,大掌握住后脑勺使劲往前一掰使人正对着自己,“说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