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眼睛,我也剜下来与你”
王婆道“这东西别家没有,却偏偏你家有。如今这武大病得重,趁他狼狈里,便好下手。大官人家里取些砒霜来,我却下在武大那要里,把这矮子结果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没了踪迹。便是武二回来,待敢怎地?自古道:‘嫂叔不通问;初嫁从亲,再嫁由身。’阿叔如何管得。暗地里来往半年一载,便好了。等待夫孝满日,大官人娶了家去。这个不是长远夫妻,谐老同欢?此计如何?”
西门庆道:“干娘此计神妙。自古道:欲求生快活,须下死工夫。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
王婆道:“可知好哩。这是斩草除根,萌芽不发。若是斩草不除根,春来萌芽再发。官人便去取些砒霜来,我自教娘子下手。事了时,却要重重的谢我。”
却说王婆每日日只拿药草与小龙女煎下,这里夜里却捧着一个药壶说是煎了些好药要与武大补补。小龙女这些日得王婆给的药与武大服下,却是好了许多,便未作多想。斟与武大服下。
待见的武大服下,却拉着小龙女到她茶肆说话,小龙女虽不喜他,这几日却也蒙她相帮。便与他去了。谁知刚进的王婆家门,就有一道身影闪入武大房里,只三步两步上了二楼,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庆。武大看见他,刚欲呵斥,却忽的肚里一阵绞痛,“你……你……奸夫淫妇……你们给我下药?!!”
西门庆见他张嘴欲喊,连忙拉过被子蒙住他的头,只压得死死的。等了半天,待武大不再挣扎才松开。却见武大咬牙切齿,七窍流血,登时骇出一身冷汗。待确认已死透了,才慢慢平息下来。
正松了一口气,楼下却传来声响。原来小龙女听得动静,回来查看。刚登上二楼,却见西门庆一身汗,神思未定。而那武大,却是直挺挺的躺着,七窍流血,容貌甚是恐怖。小龙女可是不傻的,觑的两人,已知了事情真相。当下气煞,欲要与两人理论,一身武功却是全无。想起自己这么久来未成杀过人,没成想在这边却害死了自己相公,登时急火攻心,又怀有身孕,一时晕了过去。
待小龙女悠悠醒来,已是第二天。往楼下一看,只见槅子前面设个灵牌,上写“亡夫武大郎之位”。灵床子前点一盏琉璃灯,里面贴些经幡、钱垛、金银锭、采缯之属。却是王婆帮忙搭设了灵堂,只说小龙女身重,要为他武家留好血脉,切去歇息。
小龙女不听跪了半天,又晕了过去,被抬去休息。
王婆与西门庆自收买了仵作官员,不必分说,左邻右舍也惧他为人,无有人敢生长。只草草摆了三天,胡乱做了些法事便送去火葬。
小龙女自是不甚言语,只道是自己害死了武大,万分内疚。
这日里西门庆摸将而来,只道要与金莲娘子长做夫妻。小龙女先是没甚反应,后来吃她摸得狠了,却是惊醒,直直一巴掌扇了过去。
西门庆吃她一巴掌直接呆了,反手一巴掌把小龙女扇倒在床,“你这臭婆娘,这会儿倒会做态,之前也不见你是个贞洁烈女。”说罢恨恨而去,留小龙女独自垂泪。
却说西门庆吃她一把掌,自是暗恨不已。径往酒楼寻朋友吃酒,酒到酣处,听得一众好友激他言语,忽的心生一计。待四五个人吃的差不多了,说要带他们去一处好去处。几人听得他言语,自无不可,一众起哄一起走了。
却见西门庆带着五人七拐八拐,停在一处房子。西门庆掏出钥匙把门开了,众人进了门,酒却吓醒了三分。只见堂前一片挽联孝花,其上一个灵牌立着,似是直勾勾盯着他们。
几人咽了咽口水,却听见西门庆道:“你们不是不信那武家娘子有什么美貌吗?今日却与你们看看”。说罢,带着几人上了二楼。
小龙女早被楼下动静惊醒,挺着肚子起来看。却见西门庆领着一堆人上的楼梯来。当下脸色已是不对,直直跌坐窗前。
西门庆带着众人上了楼,却听见小龙女喝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西门庆面下一变,冷冷道:“自是与你再续前缘,以结欢好。我这些朋友不信的你的风情,你待笑一个与他们看。”说罢便要去拉小龙女。
小龙女自是不肯,闪过手又要一巴掌打过去,却被西门庆一把接住,原来他早有准备。
“给你脸不要脸。”西门庆怒极,上去撕扯,一个不小心,只听见撕拉一声,小龙女那素白的衣裳已被撕破,内里的肚兜映入眼帘。
只听见后面一片咽口水声,众人却是被这美景惊得呆了。那天仙般的容颜自不必说,此时更是泪水汪汪,凄凄苦苦的一身孝更添三分美,直怜得众人心里酥了半分。再见那被撕开的衣裳,露出好大一片春光。圆润雪白的肩儿往下,是那精致的锁骨,再往下颤颤巍巍的抖着一片白腻。那小小的肚兜如何过得住多少春光。更兼小龙女已身孕颇大,乳儿胀大坚挺,上面乳豆更是坚挺跳动,似是与众人招手。
小龙女苍白的脸儿一红,连忙拉上衣服掩着,只是衣服如今已被撕破,又如何掩得住那么多春光,凭白多添了几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