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我伸出舌头去舔。
蒋鹤声说:“洗手了没?细菌都吃进肚子里去了。”
“……”
我气恼地把雪糕扔进垃圾桶,凶他:“滚过来。”
“哦。”
蒋鹤声大步走到我面前,我揉着他隆起的裤裆,凶道:“谁允许你硬的?”
“谁让寒寒吃根雪糕都那么浪?”他捏我的耳垂,眼底已染上情欲。
我教训他:“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勃起,知道了吗?”
“知道了。”蒋鹤声挑起我的下巴,问我:“寒寒罚完了吗?该我罚了吧?”
他低头吻住我,缱绻柔情地缠绵。我勾住他的脖子,还没吻够,蒋鹤声离开我的唇,问我:“寒寒自己选一样吧,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是想被亲肿,还是被干肿啊?”
我还没亲够,急切地拉着他往我身上压,“亲肿,亲肿,快点吧。”
“哦。”
蒋鹤声拉开裤链,坚挺的硬物挤进我嘴巴里。
我愤怒地瞪着他,掐他腿根的软肉。他用力顶了两下,笑道:“太舒服怎么能叫惩罚呢?寒寒最近好不听话啊。唔,好热。”
他搔搔我的下巴,说:“宝儿,舌头动动。”
我偏不听话,一动不动地不配合。蒋鹤声自己摆着我的头插得挺起劲儿,龟头把我的腮帮子顶出来鼓鼓的,一进一出的缝隙里,我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笑:“不是吃着呢吗,怎么还馋成这样?”
我下巴酸了,握住他的肉茎撸动,狠狠吮吸敏感的前端。蒋鹤声连连吸气,大手在我后脑勺揉着。
他双眼迷离,问我:“想吃吗?不想吃我拔出来。”
蒋鹤声也就是问问,他根本没想拔出来,反而是用力挤进我窄小的嗓子眼里,激勇地射了出来。我被呛得鼻子发酸,眼底涌起泪花。
“我靠……”
我扶着蒋鹤声的腰低头咳嗽,大口喘气,呼吸通畅的感觉真让人贪恋。我靠在他的腰上,就想这么抱着他。
他那东西顶在我肩膀上,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有点不尽兴的感觉。蒋鹤声按着我的脑袋,让我用脸侧和肩膀夹着他的肉棒,蹭磨了两下。
我的耳朵马上火烧一样,我骂他:“狗男人,下半身动物。”
“洗澡吗?还是寒寒等不及了想直接来?”蒋鹤声在茶几上摸到个消毒湿巾,擦了手,手直接伸进我的内裤里,“这不是湿了吗?”
“又亲又舔的,谁不湿啊?”我抱着他的腰向后倒,“你靠我近点儿。”
“嗯,乖宝,我想你。”他吻了我一会儿,手指在我阴道里搅弄浪潮。我扯开他的衬衫,手指按着他的喉结,揉搓他穿着乳环的乳尖。
他松开了我,我仰在沙发靠背上呻吟,在他的掌心里绽放了两回。
蒋鹤声靠在沙发上,把我抱在怀里,我坐在他的肉茎上摇屁股。他今天很兴奋,抓得我乳房时痒时痛,一直在亲我的纹身,又在我后背上咬了好几口。
我在他腿上颠簸,坐不太稳,被他顶起又落下。他遵循我的话,一直贴着我,和我靠得很近,我俩的皮肤间出了一层汗。
“够了、够了……嗯嗯啊啊啊……蒋鹤声……”
他几下狠厉的捣弄,把我压倒,骑在我屁股上干。
蒋鹤声按着我的肩膀,挺入得很深,但是小产之后,他就没有干过宫口那里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儿,失去孩子就像在他心口上划了一刀,想起来就会疼。
而我的疼,是看见他阴囊褶皱里藏着的疤痕。
他跟我说他结扎了之后,我曾偷偷地上网搜索,看见了一个演示动画,手术刀层层剖开皮肤,又一点点缝上。我设想蒋鹤声那时躺在手术台上是怎样的心情,不过无论是怎样的心情,一定比我做手术时的心情更差,因为门外没有人在等他。
蒋鹤声放慢了速度,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弄疼了吗?是不是太深了?我轻点,好宝别哭。”
我拽过他的手,把脸窝在他掌心里。
想起来亏欠他的那些时刻,我便觉得,我被刮宫的痛实在微不足道。
眼泪在他掌心里流成个小湖泊。蒋鹤声做不下去了,停下来掰我的脸。我不想给他看到,把脸埋进靠枕里。
“怎么了?乖寒寒,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他把我整个儿翻过来,我只好用胳膊挡着脸。他哄我:“乖宝,不给冰箱上锁了,你随便吃雪糕,你吃多少我吃多少,咱们一起肚子疼,好不好?”
我破涕为笑,骂道:“神经病。”
他吻我胳膊:“乖宝,我的乖宝,告诉我怎么了?”
我吸吸堵塞的鼻子,揪他的猪耳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看见你就烦。”
他捏着我撅起来的唇瓣,在我两颊分别亲了一下,“乖宝,那你打我吧。”
我摇摇头,搂着他压在我身上,“那